酒很多,都是专门弄来的。”
司乡夸奖着:“这里的酒拿一半去都能造就一个有钱人了。”
这话并没夸张,整个酒窖大得能住下好多人呢。
“酒有些烈,你还能喝吗?”凯兰声音里透着尽兴,“我平时也会小酌,今天喝得多些。”
司乡声音里一点醉意都没有,“其实还好,我们那边的有些白酒比这个还烈。”又说,“喝烈酒的人都是性格比较爽快的人。”
“你们喝得还挺开心的。”索恩从几个箱子后面转出去,“不是不让她喝酒吗?”
凯兰不在意的说:“她练了一天的枪,我让她喝点儿活血,不然我怕她明天手张不开。”
“而且她的酒量不差,那几瓶酒每样她都尝了几口,一点都没醉。”
桌子上摆着的瓶子有好几个,有烈酒也有温和一些的。
司乡也赶紧说:“不妨事的,我并没有醉,其实我只有在少数特定场合喝酒才会容易醉的。”
“哦?那这是几?”索恩比了个数字问她。
“三。”司乡知道这怕是罗伯特泄了她的底细,“索恩先生,我真没醉,你千万不要怪罪你的太太。”
看起来好像是没醉。
索恩也不说什么了,毕竟人没醉,酒也都是完好的。
“人选好了?”索恩又去问他太太,“明天一早出发吗?”
凯兰点点头。
“那行,你们是在我这里住还是回去?”索恩又去问罗伯特,“你的房间还在。”
“回去住,她有东西没收拾。”罗伯特起身告辞,“哥哥,嫂嫂我们先走了。你们不用送,我们自己出去就行。”
“索恩先生,凯兰太太,谢谢你们了。”司乡跟着罗伯特的话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辞别了主人家,两个人顺着来时路往外去。
到了外面,罗伯特才有些担心。
从桌子上摆着的瓶子来看,呦呦应该喝了好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