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想也不想就说,“您帮我挑就行,最好有个女人,之前有坏人潜入我卧室了,女人方便些。”
考虑到罗伯特,她也不能一点不顾忌,有个女人能让他也更放心一些。
“坚妮出来。”凯兰冲着人群里叫了一声。
一个个头偏瘦小的女人出列,她看起来是八个人里最矮的,大概跟司乡差不多。
凯兰又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又叫,“莫里斯出来。”
被选中的两个人被佣人带到了屋子里去,其余六个人则是进了另一栋楼里去。
“会玩儿枪吗?”凯兰冲着旁边佣人手里拿过枪扔给司乡,“可以打着玩玩儿。”
司乡有些慌张,还有些尴尬,她不会。
“不会?”
“嗯。”司乡有点尴尬的说,“没学过。”
“那你会什么?”凯兰问她,“只会打针?”
司乡感觉自己会的那些在凯兰面前实在是拿不出手,“其实我学文学的。”
“哦,那好像是比较适合你们华人的,你们很有些多愁善感。”凯兰冲她靶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去练一练吧。”
司乡还怪心动的,枪啊,多好的东西啊。
“能不能找个人教我一下?”司乡笑得甜甜的,“我怕不小心把自己崩了。”
凯兰从佣人手上拿过另外一把枪,“先这样、再这样,好了。”
早有佣人换了没用过的靶过来,砰砰几声响,全是从靶心上过的。
凯兰把子弹打空,又换了一把枪,一抬手,树梢上的小鸟下来了。
“好厉害呀。”司乡眼里都有小星星了,“凯兰夫人你怎么能这么厉害。”
凯兰看着满眼崇拜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冲她说:“你也去练吧,子弹管够。”
“不会打扰到您休息吧。”司乡拿着枪比划,“我掰不动。”
司乡绝不怀疑是枪的问题,人家不可能给她打不开的枪,那就只能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你力气太小了,多练就好了。”凯兰也没多说什么,“你先练着吧,我等会儿过来看。”
她一走司乡就放松多了,去问了旁边的佣人应该怎样发力,一次又一次的练习开枪。
这一练就是一上午。
到了中午,佣人送了午餐,说太太让她继续练,不要松懈,一直练到天黑。
机会难得,司乡也顾不上好不好意思的事,真练到天黑了。
晚上八点,罗伯特跟着索恩到的时候,没看到两个女人,还奇怪呢。
“她们在酒窖。”佣人说,“她们在品酒。”
罗伯特心道糟糕,他是知道司乡的酒量的,这要是喝醉了在这边闹起来可不太好看。
“哥哥我得过去。”罗伯特着急的往酒窖走,“哥哥你跟我一起吗?”
“一起吧。”索恩还有些奇怪,“你怕什么,凯兰有分寸的,要是华人姑娘不能喝酒她绝不会强迫她。”
罗伯特叹气,“我不是怕嫂嫂欺负她,我是怕她喝醉了把酒窖的酒当水放了游泳。”
这下索恩也走快了,酒窖的酒都是他珍藏的。
他甚至为了那些酒专门建了适合储存的屋子,真要被人当水放了那就太可惜了。
两人走得极快。
等到了酒窖时没听到乱糟糟的动静,罗伯特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她们人在哪儿?”索恩问守门的佣人,“我的太太和那位黑头发的女客人在哪儿?”
“在酒窖深处,索恩先生。”佣人恭敬的回应,“她们好像在聊天。”
两个男人于是往深处去,隔着一段距离听见她们在聊天。
“她们好像没有喝醉。”罗伯特放下心了,“看样子呦呦还没有喝酒。”
索恩还有些奇怪:“其实有你嫂嫂在,她喝醉了也没事,这里屋子很多,让她住一晚上就是了,明天早上醒了直接去芝加哥就行。”
“哥哥,你不懂。”罗伯特不好意思说司乡喝醉了的样子,也不愿意让她在这里失礼,“她喝醉的样子很可爱,但是也很不好哄。”
说话间就到了近前。
“凯兰太太,其实酒这个东西吧,真是个很好的媒介。”
这是司乡在说话,“它可以把完全不一样的人凑到一起。”
“比如坐汽车的富翁和种地的农夫,官员和犯罪的死囚。”
“还有有仇的人和有恩的人。”
“大家可能都会因为酒聚集到一起。”
“是这样。”凯兰也在说话,“所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