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对着这群降兵射击着,但为时已晚,很快这群人就乱糟糟的跑进了奥地利人的战壕,第一次有一千多名撒丁士兵投降奥地利军队,军衔最大的是个中尉,就是那个大胡子。
这件事很快就被第八军军长贝内德克上将通报给了弗朗茨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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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茨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报告和照片:一群骨瘦如柴的撒丁士兵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大碗米饭,还有一位士兵一手啃着面包,另一手抓着鸡腿,眼中闪烁着饥饿与欣喜交织的光芒。这幅场景被摄影师巧妙捕捉到,弗朗茨觉得他可以得普利策奖了。
参谋副官卢卡斯拿着一份文件走上前来,恭敬地汇报道:“陛下,根据贝内德克上将的详细调查,这些撒丁士兵的军粮已经连战前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了。许多人都在忍饥挨饿,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卢卡斯顿了顿,继续说道:“这群士兵中有一小部分曾经冲过我军防御阵地,他们不想要再去送死。他们的驻地就在伤兵营旁边,整天都能听到痛苦的嚎叫声,还有不少无法得到及时治疗的士兵在他们眼前死去。”
“另外,”卢卡斯补充道,“这些士兵基本上都是撒丁王国临时征招的新兵,大多数人甚至才刚拿起枪没几天。他们多数是农民,来自同一个村镇。看到法军士兵待遇优厚,而自己却连肚子都填不饱,再加上他们的同乡被团长枪杀,在一位名叫维克多的上士的煽动下,就这样爆发了兵变。”
“兵变、兵变...”弗朗茨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投降报告,右手食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上的照片。这一幕让他想起了1917年轰动一时的法军大兵变。
当时一战西线僵持不下,法国的人力和士气都濒临崩溃的边缘。法军高层却仍在痴心妄想通过大规模进攻打破堑壕战的僵局,战胜德军。新任法军司令罗贝尔·尼韦勒发动了一场投入120万人的宏大攻势,结果却是法军伤亡惨重。
法军一直以来不重视士兵福利,战壕内的生活环境极其恶劣。士兵们日复一日与腐烂的尸体和污水为伴,食用难以下咽的劣质食物。在看不到希望的堑壕战中,士兵们只能不停地在敌人的机枪下送死。俄国革命的爆发更是刺激了士兵们的不满情绪,最终随着尼韦勒攻势的惨败而彻底爆发。十几个法军师发生了哗变,拒绝执行军官的进攻命令。
这次的兵变同样意味着敌军,至少撒丁军队的士气已经跌到了谷底。这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弗朗茨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参谋副官,问道:“这是法撒联军发起进攻的第四天了吧?”
卢卡斯立即回答:“是的,陛下。目前敌军每天的进攻除了在我军阵地前留下数以百计的尸体外,除了我军有意诱敌深入的地方,其他区域几乎毫无进展。您的防炮工事效果卓著,敌军的炮火对我方士兵的杀伤极其有限。”
敌军断粮是弗朗茨早就有预测的,毕竟之前费时费力搬运、销毁了大部分伦巴第王国的粮食,摧毁了亚历山德里亚的重要物资仓库,加里波第占领的产粮区也拒绝给撒丁军队运输粮食,撒丁又刚刚大规模扩军十几万人,三十多万部队的粮食消耗是恐怖的天文数字。
弗朗茨沉吟片刻,突然灵光一闪,说道:“让宣传部的人着手准备一些劝降文章。”
话音未落,他又拍了拍额头,“哦,对了,撒丁军中不识字的士兵恐怕太多了。那就多用些绘画的方式吧,重点对比法军在后方吃香喝辣,而撒丁军却饥肠辘辘还要顶在第一线冲锋的场景。”
“我还有个主意,让后勤部队找个风向适宜的地方,每天炖上几锅浓郁的肉汤。看看这诱人的香味,能不能再劝降一些撒丁士兵。”说着,弗朗茨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对了,”弗朗茨继续说道,“这些投降的撒丁军队,给他们足够的粮食就行,不需要特别优待,和我们普通士兵一样就可以了。我们需要这些人做个好榜样。”
弗朗茨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又摆了摆手,“算了,关于劝降这部分,就让宣传部的人好好发挥吧。”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一名神色严肃的机要参谋快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电报。
“陛下,”他恭敬地说道,“维也纳温迪施格雷茨亲王发来的绝密电报。”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将电报递给了弗朗茨。
弗朗茨接过电报,仔细阅读着上面的简要报告。
最后,弗朗茨的嘴角渐渐扬起,成了。
...
关于统一德意志的方案,远不止大德意志和小德意志两种选择。
有些人怀抱更为宏大的野心,主张建立一个囊括所有德语民族的超级帝国,甚至将瑞士等地纳入版图。
巴伐利亚的路德维希·冯·德尔·福尔滕便设想了一个由四个部分组成的庞大联邦:普鲁士、奥地利、巴伐利亚(代表德国南部)以及由小国组成的联盟。
与此同时,萨克森王国则提出了另一种三分天下的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