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必须得让军属委员会的嫂子们来给她上思想教育课,好好掰正她的思想才行。
他带着月如鸢离开的时候,还能听到康市军区家属院的人在他们背后的声音:
“就该这样治一治他们的嚣张,不然真以为我们康市军区的人好欺负啊!”
宋时琛整个脑袋连着脖子都涨红得不行,头也压得更低了。
是他给钱市军区丢脸了。
“时琛,我和肚子里的宝宝都饿了,你带我去国营饭店吃红烧排骨好不好,自从嫁给你后我已经很久没去国营饭店吃过饭了。”
回去的路上,月如鸢委屈地看着他,眼眶已经滚了一圈的泪水,要落不落,给他示了弱。
宋时琛看在她已经怀孕六个月的份上,没有再说更多严厉的话,只是道:“回家吃吧,吃一顿国营饭店的钱都足够家里吃两顿了,现在咱们家里紧张,不要老是再想你以前那些小资做派了。”
期待着自家男人能哄一哄自己的月如鸢直接傻眼,她含着泪指着自己的肚子:“宋时琛,我在你家受的委屈还不够多吗,再说了现在我是为了我自己吗,我是为了你儿子,我都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了,你不哄我就算了,还这么抠门小气,你还是男人吗!”
宋时琛闭了闭眼冷声道:“够了,你还嫌闹得不够吗,你受什么委屈,你到处传别人闲话谣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月同志和老陆会受到你那些谣言的陷害在家属院过得有多艰难!”
接下来回程的公共汽车上,宋时琛不止对她的茶言茶语油盐不进,还对她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口头教育。
回去后宋母得知月如鸢跑去扰乱隔壁军区家属院的事,和四个孩子一通气,传遍了钱市军区家属院,弄得月如鸢一出门就人人喊打的地步。
军属委员会也派人过来对她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定期给她上课,把她当下放改造分子一样来改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