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见过沈家姑父,他这几天都在帮忙四处奔走。”
老丈人忙着给父亲治病,朝廷的事暂时没法跟他商议,但架不住老张家的人才并不止岳父一个,自己的小舅子也很牛逼。
覃吉心说,你行吗
覃吉问道:“二公子,你说乾清宫之事……应该怎么处置需要老朽给令尊带什么话”
“哀家认为不妥。”
周太后随即就把张峦叫到身前。
随即张延龄把覃吉请到正堂。
“我……”
……
……
“见过老祖宗。”
他也明白,此时周太后要跟太子一起委命个提督东厂太监,并不为过。
韦泰很紧张。
张延龄摇头道:“不好明说,但绝对可以帮太子打通关节。”
覃吉好奇地问道。
……
看到朱见深躺在那儿,面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周太后抹了一把眼泪,又把正在扶榻大哭的孙子给拉起来,一并扯到了外面。
周太后道:“你对谁来提督东厂之事,有何看法”
周太后冷声道:“哀家听说,昨夜有人擅自给皇帝用药,结果导致我儿到现在还腹泻不止,人都已经快虚脱了,可有此事”
张玗凑过去低声道:“我跟家父说了,让咱东宫的人往外带话,同时把延龄的想法给带进宫来。太子,你早就知道延龄有多聪明,有些事非得他出面参与才好,不然光靠家父……不太行。”
韦泰悲戚道。
“覃公公,我帮你看看”
“就当这是在廷推部议,有何不可你且说,谁人合适。”周太后很生气。
……
张延龄道:“切不可怠慢!这种病症,好好养护是不假,但也得做内部调理……来,我给覃公公开个方子,内服外用都有,覃公公回去后照方抓药就行。”
……
李孜省撇撇嘴道:“谁用的药,你问谁去。”
显然以覃吉的政治思维,能想到很多事。
张峦道:“臣认为,确实应当找一个有经验的人最为合适,或许前司礼监掌印覃公公……”
“那好,就如你所言,定覃昌吧!”
周太后一锤定音道,“事情就这么定下来,让覃昌赶紧走马上任,肩负起职责来!”
(月中啦,继续求一波月票!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