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含力量的腰肢。「他们都觉得朕软弱可欺,觉得朕沉溺欲望,便可被轻易拿捏,是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问沈临,又像是在问自己。
沈临站在原地,身体绷得笔直,目光低垂,谨守着臣子的本分:「陛下乃真龙天子,心怀天下,非世俗浅见所能度量。」
「真龙天子?」凌霄嗤笑一声,笑声中却带着苍凉,「若他们知道这条龙连自己的身子都掌控不了,在欲海里沉浮时是何等模样,还会惧怕这所谓的天威吗?」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转过身,松散的衣襟滑落更多,锁骨精致,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沈临,你怕吗?」
沈临猛地抬头,眼中是毫无杂质的坚定与忠诚:「臣只怕护卫不力,令陛下受损。陛下的一切,於臣而言,皆是天命,唯有敬奉,绝无畏惧。」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击碎了殿内弥漫的自我怀疑的雾气。
凌霄看着他,那双总是蕴含着复杂情绪的眸子里,此刻清晰地映照出沈临刚毅的身影。他缓缓走向沈临,每一步都像踩在两人之间那条无形的界限上。「敬奉…」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灼人的温度,「那就用你的方式,让朕暂时忘记那些獠牙,只记得…谁才是真正值得托付的忠诚。」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沈临紧握刀柄的手背。那触感冰凉,却让沈临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肌肉瞬间紧绷。沈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变得沙哑:「陛下…臣…」
「这是朕的旨意,」凌霄打断他,语气不容拒绝,眼中却闪烁着脆弱与强势交织的光芒,「也是朕的需要。沈临,你要抗旨吗?」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几乎要拂过沈临的下颌。
沈临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从未想过逾越,守护是他的天职,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然而此刻,陛下将自身作为一种「需要」呈现在他面前,这远比任何刀剑相加的命令更具冲击力。他内心剧烈挣扎,忠诚与欲望在角力,最终,那铭刻於骨的「遵从陛下一切旨意」的信念压倒了一切。
「臣…万死不敢抗旨。」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缓缓松开了握刀的手。那双惯於执剑杀敌丶布满薄茧的手,此刻竟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凌霄牵起他那只手,引领着,贴上自己散开衣襟下的肌肤。温热细腻的触感从掌心直击沈临的心脏,让他浑身一震。「那就证明给朕看,」凌霄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证明你的忠诚,能将朕从那些肮脏的算计里暂时夺回来。」
沈临不再犹豫。他打横抱起凌霄,动作却极尽轻柔,彷佛怀中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又彷佛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他将凌霄轻放在宽大的龙榻上,锦绣金龙在身下蜿蜒。凌霄顺从地躺下,黑发铺散开来,眼眸望着帐顶,轻声道:「别看朕的脸…」
沈临理解这是陛下在极致亲密时保留最後尊严的方式。他俯身,温热的唇瓣带着虔诚的意味,小心翼翼地落在凌霄的额头,继而是轻颤的眼睑,挺翘的鼻尖,最终覆上那双微凉却柔软的唇。这个吻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笨拙,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珍惜与力度,彷佛在无声地宣誓着什麽。
凌霄轻启唇齿,接纳了这份带着守护意味的入侵。他的手臂环上沈临宽厚的背脊,指尖无意识地抓挠着那坚实的肌肉。沈临的吻逐渐加深,从生涩变得炽热,忠诚在这刻化身为最原始的火种,点燃了彼此紧绷的神经。
唇分时,牵出暧昧的银丝。沈临的吻一路向下,掠过优雅的颈项,停留在精致的锁骨处,留下细密的啄吻与轻啮。凌霄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丶长长的叹息:「嗯…哈啊…沈临…」那声音不再是平日的威严,染上了情动的沙哑与柔媚。
沈临的大手抚过凌霄的胸膛,指尖带着薄茧的粗糙感摩挲过那微微起伏的平滑肌理,带来一阵战栗。他的吻继续下行,隔着衣料,落在胸前那两处悄然挺立的小点上。湿热的触感穿透布料,让凌霄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更加绵长而难耐的呻吟:「啊…那里…别…太敏感了…」
沈临却置若罔闻,或者说,他以另一种方式「遵从」着。他用牙齿轻轻衔住一侧的凸起,隔着衣物辗转研磨,舌尖舔舐,带来一阵阵既刺激又难捱的快感。另一只手则覆上另一边,时轻时重地揉按着。凌霄的呼吸彻底乱了,腰肢不自觉地向上弓起,寻求更多的接触,破碎的呻吟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