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宴接过奖状,又递回给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肚子:“咱媳妇厉害,咱娃也跟着沾光。”
“谁跟你咱娃!”凌安安娇瞪了他一眼,可嘴角的笑却藏不住。
“你以前是不是也觉得我是没用的娇小姐?刚来时,家属院的人都背后骂我‘资本家小姐’,说我吃不了苦,只会拖累你。”
陆宴沉默了一下,坦诚道:“你刚来时,是觉得你娇气,吃窝头嫌刺嗓子,冻着点就哭,连生个火都能把自己熏着......”
凌安安一听,都没等听完,伸手拧了他胳膊一下:“好啊!你果然这么想!”
“但现在不这么想了。”陆宴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暖着。
“你举着灯在雪地里走,冻得眼泪直流还不撒手,改烤箱时,手被铁皮划了口子,裹块布继续忙,给班长们讲课前,对着镜子练了好几遍。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你不是没用的娇小姐,你是我陆宴的媳妇,是能为战士们办事的凌同志。”
凌安安心里甜滋滋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软下来:“以前在上海,我连煤气灶都不会用,哪想过自己能在野外生柴火烧烤箱?
刚开始听他们骂我‘资本家小姐’,我还觉得委屈。后来才知道,光委屈没用,得拿出真本事,让他们知道我不是来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