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议论之声。
“原来姜二姑娘才是那祸源。”
“可不是,钦天监的大人本就只说是城南贵女,可没说是大姑娘。”
更有那自称在宫里有门路的,压低了声音神秘道,”听说皇后寿宴那日,原就是二姑娘要诬陷大姑娘,结果自己栽了跟头!还是大姑娘迷了路才躲过一劫……”
那日宫里的闹剧,皇后娘娘早已压下,哪会流传于市井。
自然是姜明欢找人说的。
一时间,风向陡转,流言都指向了伯府二房。
韫珠阁内,烛光融融。
姜明欢独坐窗前,听得荔夏禀报外间风声,不动声色,只轻轻抬盏饮茶。
茶香袅袅,映着她眼底的一片冷意。
几日间,京中“灾星二姑娘”的议论愈演愈烈,几乎人人皆知。
姜明欢却未急着收网,只暗中往城西放出另一则消息。
“听说了吗?贺家公子与姜家长房女并不契合,反倒与二姑娘生辰更合。”
“有这事?那若是贺府能镇住二姑娘的命格,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
“可不是!听说二姑娘那命格,专克亲缘,子嗣怕是艰难,但对夫家……反倒旺得很呢!”
这消息一传,便传进了进城采买的林姝儿耳中。
姜明珊亲缘不深,难有子嗣,却又旺得了夫家。
“比起那个命硬难缠的姜明欢……”林姝儿暗忖,手中一方素帕被无意识地绞紧,“姜明珊岂不是更适合当我顶上的主母?”
她目光闪动,心中生出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