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逼,突然就来这么大尺度!
宁西忍无可忍,找寻好合适的位置,准备重拳出击。她瞄准的正是男人最薄弱的位置,狗东西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这一拳下去,这位大内禁军统领可以直接调任大内总管了。
“公子!”门外有急切的声音响起。
**两人的动作俱是一顿。
“什么事??”韦沉渊满脸不耐烦。
“有人来了,要见您,人已经在正厅了。”门外的人道。
韦沉渊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从宁西身上下来,开门出去了。这个人,他不能不见。
宁西稍微一想,也猜到谁了。这种时候,能够直接找到韦沉渊,并且对方还不能不见的,除了那位九五至尊,还能有谁?
看来自家郡主娘亲还是听懂了自己的暗示的。如今,就看皇上是个什么态度了。
来人确实是萧元景,韦沉渊的这处庄子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庄子还是当年韦沉渊的舅舅心疼外甥不受父母待见,私下偷偷给他的。
多年不来,微澜别院被韦沉渊的人打理得越发的好了,说一句世外桃源也不为过。当然,要是没有那些格格不入的红绸,就更美了。
看到这些红绸,萧元景心里哪里还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他也一点都不惊讶就是了。人都敢掳,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堂堂天子,帮臣子背完锅后来找人,居然还要等。萧元景气得喝了一口茶,好家伙,雪上竹锋,他赏赐的。除此之外整个大郦也就只有他和太后那里有。
“混账东西!”萧元景气得摔了杯子。
自己一天累死累活,他在矫情地休失恋假。休假就算了,居然还给自己找事,永宁县主好歹也是皇亲国戚,他说掳就掳,还打着自己的名义。
他爹死了,热孝期还没过,他还打算偷偷成亲。
喝着自己赏赐的茶叶,掳走自己表妹,做出这种大不敬的事情,自己还要给他擦屁.股!
同时萧元景心里还有个十分微妙的点,让他有些不平衡。同样是失恋,自己还是两情相悦呢,不也还是天各一方。韦沉渊那个单恋的,居然还能到这一步,这让他怎么平衡?
韦沉渊迈进正厅的时候,碎了一半的茶杯正好滚到他的脚边。
“微臣参见皇上,请皇上降罪。”他也顾不上地上碎片,直接跪下请罪。至于请什么罪,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明白,萧元景也明白。
“少给朕来这套,赶紧滚过来。”萧元景暴躁得不行。
他这是什么意思,明知故犯,恃宠而骄。不就是笃定了自己不会罚他,也笃定了自己会帮他擦屁.股!!
“说吧,你想做什么韦墨白,给我好好说说。”
“臣、要娶永宁!”
“混账!你是不是当朕是死了,先皇已经给永宁县主和苏行赐婚了,你这样是要把朕至于何地,又把定安侯府和景阳郡主府至于何地?更和况这个这其中还牵扯靖王府和荣亲王府。”萧元景越说越暴躁。“还敢冒充大内总管,假传圣谕。你是不想活了还是觉得城阳候府的人头太多了砍不完?”
“对了,这事严格来说诛九族都不为过,这样来说的话张御史也跑不掉!”
张御史,韦沉渊的舅舅。听见这话,他终于清醒了一些。
“皇上,此时乃是臣一意孤行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求皇上不要牵连无辜,尤其是张御史一家。”说起张御史,他的声音哽咽了。
张御史,确实是韦沉渊为不数不多的人之一。
萧元景和他多年挚友,用张御史来吓他,也确实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见他这样,就更心软了,气也就消了大半。
“墨白,你说朕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定安侯那边朕已经替你暂时稳住了,但是墨白,你这样,要朕怎么办?”
“臣、斗胆,求皇上成全。”
“唉~”萧元景叹气,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朕不是昏君,也从不强人所难,成全绝无可能。”
“朕答应了定安侯,明日就会送永宁回府。作为朋友的立场,朕现在问你,你的底线是什么?”
闻言韦沉渊低下了头,半晌无言。
“朕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皇室秘辛。你可知先帝为何那般宠爱景阳郡主,而景阳郡主作为老靖王的独女,为何能够破格建郡主府,还是比照公主的规制?”
“那是因为景阳郡主根本就不是靖王的孩子,她乃是先皇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景阳郡主出生的时候正是夺嫡最危险的时候,为了她的安全,也是为了还靖王的人情,景阳郡主出生就被抱到了靖王府,对外只说是难产夭折了。”
“所以,墨白。”萧元景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那是朕的亲姑姑,永宁是朕嫡亲的表妹。朕的父皇,尸骨未寒!”
皇帝说完头也也不回的走了。
“朕的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