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落在火折子上,火星瞬间被扑灭。
李尚书看着这一幕,绝望地跪倒在地,手里的火折子“啪”地掉在地上。 “把他抓起来!”萧澈冷喝一声。暗卫们立刻上前,将李尚书牢牢捆住。李尚书瘫在地上,看着逼近的刀光,忽然疯狂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绝望:“你们斗不过赵德海的!他手里有先帝的密诏,能调动京畿卫戍的兵权!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萧澈走到他面前,长剑指着他的咽喉,语气带着刺骨的寒意:“赵德海私通北疆叛军,贩卖私盐,残害忠良,本王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沈清歌从萧澈身后走出,目光落在李尚书身上,声音平静却带着冷意:“你以为赵德海会保你?他连自己的亲侄子都能牺牲,更何况是你这个棋子?你还是乖乖招供,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李尚书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惨白如纸。他知道沈清歌说的是实话,赵德海生性多疑,为了自保,定会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他瘫坐在地上,绝望地闭上眼。
萧澈示意暗卫将李尚书押下去,对暗卫吩咐道:“先把李尚书押回靖王府的暗牢,派专人看守,别让他自杀或被人灭口。另外,派人去通州西港的废弃盐仓探查,摸清赵德海的部署,随时汇报。”暗卫们应了声,押着李尚书离开。
然后转身看向沈清歌,眼底的冷意瞬间化为温柔。他伸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灰尘,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疼她,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显然是伤口疼痛所致。 沈清歌摇摇头,目光落在他流血的后背,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你的伤口……我们得赶紧找大夫处理。”
她伸手想扶他,却被萧澈轻轻按住手。 “我没事,”萧澈笑了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倒是你,刚才在暗牢里,一定受了不少苦。”他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心疼,“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他顿了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将她的手攥得更紧,“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人。”
沈清歌的脸颊瞬间泛红,心跳如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他话语里的深意,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我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
就在这时,春桃的声音从码头外传来,带着激动:“小姐!殿下!”沈清歌抬头望去,只见春桃提着个包袱,在暗卫的护送下跑过来,包袱里是完好无损的账册。
萧澈点点头后,转身对沈清歌说:“我先送你回府,然后再去处理伤口。”他弯腰,示意她上马。
沈清歌愣了愣,有些犹豫。萧澈看出她的顾虑,笑道:“放心,我还能撑得住。”
他扶着她的腰,将她送上马背,动作轻柔。自己则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避免碰到伤口。 黑马缓缓前行,晨雾渐渐散去,朝阳从海平面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码头上,驱散了最后的寒意。
而此刻的通州西港废弃盐仓里,赵德海正看着手里的密诏,脸色阴沉如墨。他身后的侍卫匆匆跑来,声音带着慌张:“大人,不好了!李尚书被靖王抓住了,账册也被他们拿走了!”
赵德海猛地将密诏摔在地上,眼底满是狠厉:“没用的东西!看来,只能提前动手了!传我的命令,按照原计划行事!”
侍卫应了声,匆匆跑出去。赵德海看着窗外的黑暗,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萧澈,沈清歌,你们以为抓住李尚书就能赢吗?这场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