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入了大门。
“这宅子,真好啊!”
地主婆子也笑着附和:“是啊是啊,云儿向来是咱们镇子上最拔尖的孩子。现在当了大官,还赐了宅子,咱们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步入花厅,李值云安置三人坐下,这便动手,烹上一壶热茶。
“爹,我刚刚在京中稳住事儿,你们就赶着来了。在燕京不好吗?赶这么急,是有什么事么?怎么连封书信都没有。”
李四合叹了一声:“嗐,寄信的功夫,我们就走到了,何必费那事儿呢?爹不是想你么,你就不想爹呀?”
李值云勾了勾唇角:“想,怎会不想呢,只是总觉得,和爹的缘分浅些。”
李四合讪讪地笑着,心知肚明从前亏欠了孩子,便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等茶的功夫,他眼睛一转,看到了花厅里小女娃的衣裳和玩具,这便笑道:“听说你收了个女娃娃做小徒儿,很是乖巧。这当了师父,也就知道为人长辈的不容易了。多跟孩子处处,以后也能更好的成亲当娘。”
噫,刚来就催婚催生,管的挺宽呐!
李值云在心中暗笑,故意气他道:“我已经当娘了,其实我这徒儿,是我生的,只是暂时挂着师徒的名号而已。”
李四合眼睛一瞪:“你不过二十有三,怎么生出十一岁的孩子?那个时候,你可是在女学里呢!”
李值云只是悠悠然,用汤匙搅着茶沫,信口胡诌道:“随便一生,就生下来了。”
李四合气的是火烧眉毛:“混账!那你说,孩子他爹是谁?”
李值云眼都不转:“没爹。”
李四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胸口起伏,青筋暴起,眼瞅着是要打人了。
呵,生气了,生气了好呀。
李值云撂下汤匙:“看吧,咱爷俩一见面,就要置气。您不如早些回燕京去,咱们也都能换个太平日子。”
地主婆子连忙拉着李四合坐下,“你咋咋呼呼,大声小气的,干什么呢?”
随后,又笑岑岑的对李值云说道:“云儿啊,我们知道,从前对你关心少些,确实是我们的不是。可你不能为了气你爹,编出这样的浑话啊。大姑娘家家的,传出去名声也不好。”
李值云瞪了她一句,这便立马收声了。
尴尬十足了吃了一盏茶,安排三人在客房睡下,李值云一直在心里琢磨,该怎么把他们尽早打发。
不料转天一早,徐少卿登门来送画像,李四合一瞅见他,便灵感大发般凑了上去,“哟,女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