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烨是往她碗里夹,吃的她快哽死了,最可恶的是那些家伙,想要成撑死她是不是。
“太后吉祥。”乔陵莘跪在地上,给太后请安。
太后正在秋千架上,抱着她的猫,“回来了!”
“是!”乔陵莘起身,坐在一边,“太后这些日子,真的安好吗?”
“当然!”太后看着她,“哀家以前真的是小看你了,原来你才是这后宫里最聪明的一个人。俗话说的对,大巧藏拙,原来你才是那个厉害之人!”太后讽刺起来。
“太后妙赞,臣妾不敢担!”
“哀家应该恭喜你,看来你离着后位指日可待啊!”太后仰起头,一脸的蔑视,她从后宫上位这么多年,对乔陵莘第一次看走眼,当然觉得心里不痛快。
不过乔陵莘能理解,女人的妒忌与生俱来。
端木鸿烨对她的宠爱,会连同当年余贵妃的宠爱的妒忌,都会成为太后攻击她的借口。她笑,其实心里觉得难受。
人与人之间,如果真的能坦诚以待,生死共荣,那才是最惬意的时刻。
如此勾心斗角,工于心计,她实在是有些讨厌的。
乔陵莘笑,“太后不是一直都希望臣妾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吗?臣妾可都是照着太后的话去做,太后就是陵莘的救命恩人,太后吩咐什么,陵莘都不敢推辞!”
太后笑,“那你,最好一直如此!”
外边的人进来回话,“太后娘娘,荣玉郡主求见”
乔陵莘吃了一惊,转头看向门口,一生红衣的女子从外进来,她手中握着一跳鞭子,头发上有许多小辫子,整个人白皙细腻。
她体格偏高,大步进来,对着太后便是一拜,“荣玉给老祖宗请安了!”
她回头看着乔陵莘,淡淡的笑,“几年不见,陵莘姐姐果真越发的娇润了!”
乔陵莘起身来,点点头,“荣玉郡主才是越发光彩照人。”她坐下,心里却一时间落入谷底,这个荣玉荣昌王的小女儿,曾是乔怀远的未婚妻,比乔怀远大,却比她小。
一看着她,她心里就泛起不是滋味的来。两人也并不成有什么过节,但是也许是相妒,怀远在的时候,她与她也并无交集。
如今这荣玉郡主突然进宫,她心里有些拿捏不住太后的心思,却是暗暗吃惊,太后找她来到底是做什么?
“玉儿,上哀家这里来!”
荣玉上前,站在太后跟前,“老祖宗身体可好?”
乔陵莘才想起,荣昌王跟皇帝家很多年前可是一家人,荣玉叫她老祖宗也是这个礼。
太后笑意连连,“你啊,这些日子都跑哪儿去了,也不进宫来看看哀家!”
乔陵莘心里腹诽一下:您家里这么乱,请我来也不来,一会儿火灾,一会儿刺客,一会儿是逼供谋反,每一日都战战兢兢,还是早点回去算了!免得在这里担惊受怕。
“我在外地习武,自然没有时间进宫看完老祖宗。”
“习武啊,习武好,能保护自己!”太后打量她,赞叹起来,“果真是个俊俏的丫头!”
乔陵莘的思绪回到多年前,那个时候她也站在她跟前,太后微微的笑,一脸慈祥,“一个多俊俏的丫头!”
“放心!哀家会照应你的!”
然后这些话如同昨日,如今却物是人非,从太后的身上,她明白了一件事情。在这个后宫,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谋友。荣玉进宫,绝对不是她自愿,肯定是太后暗中授意,不过这个老太太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现在人家一家人相亲相爱,她在这里就是多余,乔陵莘起身来,,“既然太后娘娘有贵客到。臣妾就告辞,臣妾晚些在来给太后请安?”
荣玉却笑,“好不容易见一次,你果真是变高贵了,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就走人,我什么事情把你给得罪了!”
乔陵莘皱起眉头,“荣玉郡主说笑了!”
“怎么说当年我们也是差点成为一家人,大姑子的,怎么也不能对我如此不理不睬。”
乔陵莘赶紧赔笑,“太后许久未见您,一定有很多话说!”
“我跟太后有什么话,倒是你如今可是整个京城的风云人物!清华寺血案,娘娘你是功不可没啊!”她坐在一边,嘴角裂开一下,笑着看着乔陵莘,“在短短几日,乔娘娘就破获如此大的一桩案子,解救那么多惹女子,给那些死去的女子沉冤,让人着实佩服!”
“也不过是逼不得已而已!”乔陵莘道,”那么多人的死都指向我,我若是找不到凶手,哪儿还有机会在这里跟太后请安,跟荣玉郡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