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玉呵呵的笑起来,“也是,不过我有些好奇,娘娘可否给我说说破案子的经过?你怎么想到那些人是自杀的?”
“这个!”乔陵莘道,她其实也不过是突然想起,失去清白的女子,要不选择隐忍,要不就只能选择自杀。
惠东将那些女子毁掉清白之后,这些女子绝对不可能不有所作为,但是却没有听人提起,她就大胆的设想一下。“也是碰巧!”
“碰巧,那娘娘真是聪明。”她拍手笑起来,不过乔陵莘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中充满的是讽刺的味道。
看得出来,这位小姐对她一点都没兴趣。
乔陵莘笑了笑,“是的!荣玉小姐,我是知道他们被人毁掉清白知道,才想到那些女子是自尽的!”
“是我可就想不到,自尽也不过一两人,那么多人同时自尽,那个场面想起来都觉得害怕!对了!”荣玉是扭着她不放,“当时,那么多死人在你身边,你害怕不害怕!”
怕,如何不怕,可是怕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她抽口气,面色苍白,“荣玉郡主如果醒过来之后发觉自己躺在死人堆里,会不会害怕!”
“这……当然会害怕!”她笑,“可是我的听说你还藏了尸体,那个时候不怕吗?不怕诈尸或者是,突然变成厉鬼锁魂!“
“我欲与她们伸冤,她们若是真的要害 我,我也没有办法。个人有个人的命,就如同怀远!”乔陵莘叹口气,“他如此一个优秀之人,惹的上天妒忌,战死沙场,亲人伤感,却又能如何!”
“也许,我就是注定我就是她们的那个有缘人,佛渡有缘人,可能我就是那个有缘人吧!”
太后端起茶,在一边悠闲的看着,她放下茶,悠闲的离着猫毛,修长的指尖划过猫油光的毛。
“哦,还是娘娘运气好,如今朝廷内外都称姐姐是奇才!我真是羡慕死了!”
“有什么好羡慕,我可不想在躺在一群尸体中去。”
从太后处出来,走了两步,荣玉就在身后叫。“娘娘,等等我。”
乔陵莘回头看,荣玉已经跟了上来,“这么匆匆忙忙就走,还以为我抓着你什么把柄,你不敢见我!”
“怎么会?”乔陵莘看着她,“郡主这是去哪儿?我送你!”
“如今倒是有几分主人的姿态,不过!”她眼睛一挑,疑惑的看着乔陵莘,“你果真将他忘的干干净净了吗?”
乔陵莘抽一口气,只觉得心尖都在颤动,怀远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这个刺从贯穿他的整个心!一动,扯的疼,拔出来要她的命。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郡主想要说什么?”
“说什么?”她笑,走进她来,“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知道有何必问!”
“我恨你!”她仰起头,没有一丝隐瞒的恨意延绵不绝,要将她彻底给烧毁掉,“乔陵莘,我恨你!”
她凝眉,不明白。
荣玉看着她,“你得意了吧,乔怀远他用死将你记在心里,永远定格,谁也无法改变,乔陵莘,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的人,得不到乔怀远的爱,那么我宁可毁灭你,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得到!”
荣玉说完,狠狠的撞开她,大步往前走。
乔陵莘站在原地,只觉得胸口波涛汹涌起来,平静的心情瞬间泛起惊天巨浪。
怀远!
你在哪儿?
为什么荣玉也要这么说?她这样说到底是为什么?
你的死,定格在了战场,永远无法回来,可是你的爱呢?你爱的人是我吗……她伸手揪住胸口,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境一般。
怀远!
他的稚气的脸,老成的灵魂,那绝世的妖娆的智慧,让她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来自这个世界。
他抚摸她的秀发,曾温和的问,“姐姐,爱是什么?”
爱是风干的水,看不见,摸不着的水气……
“娘娘!您怎么了?”
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身子一歪,朝着她倒下去。
姚子瑄大惊,赶紧叫起来。“来人,娘娘晕过去了,来人……”
乔陵莘醒过来的时候,太医正在一旁,端木鸿烨在床边来回的走动,“可能,可能,你们都是蠢货吗?”
端木鸿烨对着太医发完火,又回头对着宫里的人吼,“平日,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娘娘的!是不是要朕肃清一下,你们这些蠢货才肯放在心上。还有你、春香…”
春香被点到名字,赶紧上前,“皇上,奴婢该死!”
“都下去吧!”乔陵莘从**做起来,“皇上,您就别骂他们了,这都是臣妾从小落下的毛病,也亏得不知道谁扶了我一把。”
“陵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让朕看看!”
乔陵莘靠在床头,“臣妾是不是又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