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余贵妃坐下,“经过信阳侯谋反,皇上正在整顿吏治,这个时候,本宫还是不要跟父亲太接近!以来避免的牵连,二来,如今不知道要抓本宫把柄,这个时候,本宫是易静,不易懂!”
“贵妃娘娘,李才人张才人求见!”
余贵妃示意,“让她们进来!”
两人进来行礼,“贵妃安好。奴婢姐妹听说乔家那位娘娘病的厉害不知道是否为真。”
“二位妹妹想怎么样?”
两人相互看看,李才人道,“还是贵妃有福气才是!”
余贵妃诧异,“此话怎么讲?”
两人分位低微,虽然才貌,但平日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加上端木鸿烨并不好女色,两人进宫多年也未承雨露,两人巴结余贵妃也是多年,只盼着有朝一日,奉承陛下跟前,也是光宗耀祖。
余贵妃面上答应,其实对两个十分不喜,她本是娼家出生,对男人心里倒有几分摸透,这么多年她虽一直受宠,但也感觉到,端木鸿烨对她用十分心。她一面是应承后宫女子,另一边却想着法子阻止这些女人见端木鸿烨。
所有后宫一直是她独大。如今乔陵莘的突然上位对她是措手不及。她从未想过她爬升如此之快,端端数日就所抓着端木鸿烨的心,更加不可理喻的是,这个女人面如春花,心却入蛇蝎,她聪敏多智,早知道如此,她就该防备这个女人。
她叹口气,“我何尝不知道你们的想法,可是本宫能怎么样?”
“她是装病吧!”李才人道,“为了躲避宗亲们的审问做出这样的事情,果真是丢人!贵妃娘娘……”
“太后也护着她。”
“不怕!咱么可是都是贵妃娘娘您这边的!”
余贵妃捧着茶,笑了笑,“谁知道呢?往后姐妹们的路还是自己走吧,以前的时候,我们都当她是软柿子,该捏的捏,该踩的踩,五年来到底有多少积怨,只怕她统统几下!”
“像后台硬一点的,惠妃宁妃,她拿不下,还不得找你们出出气!”余贵妃笑看,“本宫以后说话是没什么重量了,各位好自为之。送客吧!”
“贵妃,你要救我们!”
两个上期拉着她,“贵妃娘娘,您不能见死不救!”
“我如何救?”余贵妃问,“本宫现在都自身难保?如今她可是连本宫都恨上,上皇上哪儿去挑拨我与皇上感情,说本宫这五年来克扣她俸禄!若是让本宫陪,本宫可是陪的出来?”
余贵妃看着两人,“本宫能如何说,本宫是不是该告诉皇上,她这些年的俸禄都被妹妹些拿走了,但是也是各位妹妹挑唆本宫如此对她的!”
两人面色大惊,“贵妃娘娘!你要救救我们,娘娘,你不能坐视不理啊?”
余贵妃大惊,“信阳侯造反,是她跟皇上在一起,明明是皇上偏心袒护,她被吓的一病不起,可是皇上纵容她也就罢了,还把那么多功劳归功于她,本宫看,等她若是好起来,大家这日子也就别过了,到时候她母仪天下,还有各位姐妹的活路!”
“那怎么办?”
余贵妃挑眉,“大家也只好去烧香拜佛,求佛主保佑!若不然怎么样?难道求……”她诡异一下,话到嘴边,点到即止。
两个女人出去,一侧的宫女问,“娘娘这是……若是到时候这两人出卖娘娘。”
“无妨!”余贵妃冷笑,“本宫可是没有让她们怎么样?出了事情也是两人自找的。”余贵妃严重出现阴狠的,真的希望乔陵莘立刻死掉。她一刻都等不及了。
两个女人出来窃窃私语一阵,才分别离去。
杭御风坐在椅子上,看乔陵莘的气色,“好了?”
她依旧无力,但是头也不疼了,身子也没有先前困乏,有了转好的迹象,说话虽然无力,却也有几分力气,“我没死!”
“你本来就是一个祸害,怎么会死?”杭御风有些不以为然,“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