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本来就是善于逢迎之人,若不是太后对她身份成见很深,也会被她的甜言蜜语所哄骗。其实不是太后势力,而是,余贵妃的娘确实有些不堪。
她娘本只是个妓女,前后嫁给四个男人,被一个姓王的老爷看上,生了一个儿子,那老爷死了之后,她立刻跟了老爷的侄儿勾搭上,不久孩子不久夭折,她索性成立那侄儿妾,后来那侄儿犯事儿,她又跑了跟了一个卖肉,她死性不改,嫌贫爱富,在屋子开起了暗窑,过两年,卖肉的也死了,她才跟了余贵妃的爹,不足七个月就生了她。
她亲娘如此龌蹉,外界当然不会提,她也被美化成正室的嫡女,可是太后却对她的盛事一清二楚,以为有这样的娘,怎么可能要出个好女儿,一看这她,就觉得骨子里边有股**味。
所以,她是坚决反对立她为后,其实也是为了儿子着想。为了皇室着想。但是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就那么信任这个女人。不过,只要她在一日,她就休想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再这后宫里,她还能做的事情就是羞辱她,让她知难而退。
余贵妃可是个不怕的人,这么多年,她也有些门道,“太后多虑了,臣妾只是一心为了皇上,太后对臣妾有偏见,臣妾也没有办法!”
“你啊,以为哀家拿你没有办法是不是?”
“臣妾有些累了。想要回去歇着,太后娘娘要是没有被的吩咐的话,臣妾是不是可以告退!”
“去吧!”太后笑起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有些人得意的日子也不会太久,我儿心里到底谁最珍贵,自然是有数的,如果是杂志的话,总会被人给忘记的……一时间的鲜活,能有多久,一个女人年轻的时候,怎么也会有些盼头,不是吗?”
余贵妃是气的脸都发白,但是她哽咽一下,压下心中怒火,“臣妾多谢太后教诲,臣妾先告退!”
余贵妃朝着太后行礼,然后推出去,等她一离开,太后的脸就沉下来,“贱货,什么东西,敢给哀家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太后!”
“让人好生伺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哀家,无论如何,都要用最好的。”
“是!!”
“咳咳……皇上还是去陪余贵妃吧!咳咳……”
端木鸿烨舀起粥,“来,再吃点。”
她侧开头,咳嗽起来,小声道,“昔李夫人病重,武帝前往视之,她以被覆面,不愿意相见。见武帝来便将全身蒙被中,武帝很不理解,执意要看,李夫人蒙被说道:“臣妾想将儿子昌邑王与妾的兄长托付于陛下。””
武帝劝说道:“夫人如此重病,不能起来,若若你让朕看你,你当面将他们托付给朕,岂不快哉!”李夫人却用锦被蒙住头脸,在锦被中说道:“身为妇人,容貌不修,装饰不整,不足以见君父,如今蓬头垢面,实在不敢与陛下见面。望陛下理解。” 汉武帝相劝:“夫人若能见我,朕净赐给夫人黄金千金,并且人夫人的兄弟加官进爵。”
李夫人却始终不肯露出脸来,说:能否给兄弟加官,权力在陛下,并不在乎是否一见。“并翻身背对武帝,哭了起来。武帝无可奈何,十分不悦的离开。
汉武帝离开后,李夫人的姐妹们都埋怨她,不该这样这么做。李夫人却说:“凡是以容貌取悦于人,色衰则爱弛;倘以憔悴的容貌与皇上见面,以前那些美好的印象,都会一扫而光……””
端木鸿烨看着她憔悴的眼色,“朕爱卿之心岂因容颜,你把朕当成什么人!”
她哽咽,“女子繁华总有散去之时,陛下如今喜臣妾,皆是因为臣妾个性不安,与后宫嫔妃不同,等时日一久,陛下自不会喜欢臣妾……”
“怎么会?”
“臣妾生来多旷达,生性本就异于常人,做事耿直,不善逢迎,陛下初来觉得好奇,久而日久,只会厌烦!与其往后困惑一生,不如,就此断了……”
他大惊,看着她,“菱莘,朕爱你之心绝不变,天生日久,朕心中也只有你一个。”
“男子之心本多变,陛下之情,臣妾心领,望陛下记得今日之言,往后莫辜负臣妾。”
“日后定不复你!”
说完这些,乔陵莘身体困乏,一会儿就睡去。
余贵妃回宫,才知道昨夜刺客之事,心里是又惊又害怕,“如今这明摆着就是有人陷害本宫?刺杀陛下是什么大事儿,灭九族的。”
余贵妃心里担忧,若是此事不是针对乔陵莘一人,她嫌疑最大,可是她没有做过,这到底是谁?惠妃不可能,宁妃,她也觉得不可能,后宫里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娘娘!您没事吧!”
“查,立刻找人查清楚,不能让本宫背这个黑锅!”余贵妃坐下,“本宫素来都是算计人的人,如今倒是遭了一遭,无论如何,都要吧这个人给本宫救出来!还本宫一个清白!”
“娘娘!这事情要不要告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