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分析所得!
这话落时,苏绾卿脸上的平静彻底碎裂,她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竹编食盒,指节微微泛白,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焚天宫与淮南王合作时,她并非没察觉隐患,特别是最近淮南王的种种举动让她更觉得不安!
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想过 “顶罪”“覆灭” 这般严重!此刻突然被吴天翊点破,只觉后颈发凉,先前对吴天翊的质疑,也悄悄弱了几分。
她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盒边缘,心中飞快盘算:淮南王近年对焚天宫的掌控愈发收紧,粮船被扣、据点被查,处处透着试探,若真如吴天翊所言,焚天宫怕是早已坐在火炭上!
一旁的柳轻烟也没了方才的焦躁,她紧绷着唇,胸前的柔软因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那双总是含着媚意的丹凤眼此刻满是凝重 !
她掌着焚天宫的外围据点,最清楚淮南王近年如何借 “合作” 之名,一步步蚕食焚天宫的势力。
吴天翊的话像一把锤子,敲碎了她对 “合作” 的最后一丝侥幸,她忍不住看向苏绾卿,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与询问,似在说 “他说的是真的吗?我们该怎么办?”,全然没了先前 “魅色堂” 堂主的从容。
此时吴天翊看着眼前两位美女神情的变化 —— 苏绾卿攥紧食盒的指节泛白,柳轻烟眼中的媚意被凝重取代,心中已然明了,自己方才关于 “焚天宫是淮南王弃子” 的话,已经戳中了她们的隐忧,引起了共鸣。
他暗自思忖:“看来焚天宫内部并非对淮南王全然信任,她们早已察觉不对劲,只是没点破而已…… ”
可淮南王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谋逆?外公的书信与暗卫的密报虽能印证,但若非今日见二人反应,他仍有几分疑虑。
不过,此时他并没有继续追问或施压,而是端起青瓷碗浅抿了一口温水,放缓了语气,给了这两位漂亮的堂主片刻缓冲的时间 !
他清楚,方才的话足以打乱她们的心神,若此刻紧逼,反倒容易激起抵触,不如等她们消化完利弊,再抛出合作的筹码。
待苏绾卿的呼吸渐渐平稳,柳轻烟也收起了眼底的慌乱,吴天翊才再次开口,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语气也添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底气:“可与燕藩合作,就不一样了!”
“想必二位皆知在下刚清了曹进忠的影卫,他们手里握着半数漕运线和码头等!”
“若焚天宫愿与在下联手,这些漕运线便能尽数落入我等之手!”
“再者,燕藩如今可是手握着这大乾国最好的盐与酒,论品质、论销路,皆是旁人比不了的!” 吴天翊指尖轻轻敲着案几,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的从容,“而如今与燕藩独家合作盐酒生意的,想必二位堂主也有所耳闻 —— 正是大乾国四大世家中的丰常沈家!”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住,目光扫过苏绾卿微变的神色与柳轻烟骤然亮起的眼睛,话锋轻轻一转,却没把话说透,只留下恰到好处的留白:“如果咱们三方能达成合作,燕藩出盐酒技艺,焚天宫掌握着四通八达的漕运陆运,那么再有沈家的渠道!”
“在下只是以为,以为焚天宫是否就能借着这股势头,搭上沈家的线,甚至从这门暴利生意里分一杯羹?”
这话刚落,苏绾卿眼底瞬间亮起微光,先前的审慎被明显的兴奋取代,指尖下意识松开了攥紧的食盒,连唇角都悄悄向上弯了弯 —— 沈家的通商渠道是焚天宫求而不得的,若能借着燕藩搭上关系,不仅能解决眼下漕运受阻的困境,还能靠着盐酒生意赚得盆满钵满,这对焚天宫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一旁的柳轻烟更是按捺不住,身子微微前倾,胸前柔软因动作晃了晃,眼中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刚要开口应和,神色却突然一顿,兴奋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迟疑。
苏绾卿也很快冷静下来,眉头微蹙,眼底的光亮淡了几分 ——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燕藩手握如此好的资源,怎会轻易分给焚天宫?
果然,柳轻烟 “腾” 地站起身,娥眉拧成一团,语气带着几分警惕:“如此好事,凭什么落在焚天宫头上?吴世子不会是想……”
按柳如烟的想法,这燕藩不会和淮南王一样想吞并她们焚天宫吧!
此时就见吴天翊突然朗声大笑,笑声里带着几分戏谑,他微微眯起眼,目光狡黠地扫过满脸疑惑的苏绾卿,最后定格在柳轻烟带着警惕的脸上,慢悠悠开口,语气里添了几分轻佻:“因为你 —— 你长得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