愎和对传统“擒王”策略的路径依赖,让他很难立刻接受我这种更侧重于“止损”和“应对最坏情况”的思路。
他更相信,只要解决了“人”的问题,所有“事”的问题自然会消失。
我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我空有洞悉阴谋的智慧,却无法说服手握权柄的关键人物改变他认定的方向。
难道,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洛阳走向毁灭,将希望完全寄托在那场风险极高的刺杀之上吗?
我恭敬地起身告辞,心中却充满了沉重和不甘。
看来,直陈利弊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我必须另辟蹊径。
必须找到一种更符合他的思维方式、更能触动他内心深处那根弦的方法,来让他真正意识到这场迁都危机的严重性,并为之提前做出准备。
离开司徒府,走在洛阳压抑的街道上,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片被阴云笼罩的天空。
天象……或许,可以借天意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