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家成脸上的嬉笑慢慢敛去,他盯着周永安看了半晌,忽然低笑一声:“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俯身,将烟头狠狠按在烟灰缸里,火星溅起又熄灭,“你就不好奇,我这次为啥突然来帮你?”
周永安指尖在卷宗边缘划过,声音平静:“确实好奇。”
他抬眼,眼底映着窗外的光,“咱们十年没共事,你性子虽烈,却从不做没头的事。
抓张饶这步棋太险,不像你一时冲动。”
董家成沉默片刻,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信封,推到周永安面前。
信封边缘磨得起了毛,上面印着的“卫戍区保密处”
字样有些褪色:“你自己看吧。”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这才是我来的真正原因。”
周永安捏起信封,指尖触到里面硬挺的纸页,抬眼时,两人目光在半空相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有些事,十年未见,也依旧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