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九天前?”
他回忆片刻,苦着脸:“这 都过去这么久了,我真记不清,应该是在上班,然后下班吃饭睡觉。”
“哦,整天都在单位没出来过吗?想清楚再说,我们可是会去你单位核实的,”
乔士凯支支吾吾:“这 这个真记不清了,可能外出过吧。”
李文华看向张保珍:“你呢?”
“这,我也记不清了。”张保珍眼神躲闪。
李文华笑了:“没关系,我们公安有一种让人恢复记忆的办法,去过的人都知道。”
这时候查案很麻烦,又很简单,麻烦的是没有监控,指纹鉴定有也没有,数据库都没有,弄个仪器管毛用。
简单的是,司法程序没那么麻烦,只要怀疑就能带走,什么二十四小时,谁懂那玩意。
没有网络的年代,只能靠父母亲戚投诉,可没有关系,或者关系不够,投诉只会石沉大海,这就是现实。
什么恢复记忆的办法,乔士凯又不是傻子,立马喊道:“我在市政府工作。”
“哦?”李文华指着赵鹏飞:“知道他爸是谁吗?”
赵鹏飞脸一黑,特么,你扯我爸虎皮挡刀干嘛。
被拍开后,李文华讪讪收回手:“别说你在市政府工作,不说实话,你就说市长也没用。”
永辉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觉得这逼装的有点大。
李文华没管他,拉过凳子坐下:“好好想,想不出来咱们去局里想。”
之所以如此,仿佛笃定夫妻俩有问题,是从进来到现在有太多不合理。
首先是表情和眼神,仔细观察会发现两人都透着心虚。
其次,两人的工资和消费明显不正常。
口红这玩意可不便宜,普通家庭很少用,买得起也不会买,不当吃不当喝的。
当初黑子要给萧老师买,他都惊讶,要知道那时他工资已经相当于张保珍夫妻俩的总和了,依然觉得口红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