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基金会的司辰，我知道你！”
纸信圈儿取出了一个小小的、头戴蓝色礼帽、身着蓝色礼服的玩偶。
“看！”
“哇哦，这真是……”
维尔汀接过了这个小小的玩偶。
她摸了摸纸信圈儿的小脑袋，看着长着她模样的玩偶，眼神渐渐柔软。
“是谁给你的？我不记得我有做过类似的玩偶……而且，这种东西看上去并不像是人用手缝的。”
“是牙仙女士给我的。”
纸信圈儿接过了小维尔汀玩偶，将其抱在怀里蹭了蹭。
“不过她好像还有几个，就放在她的卧室里……噢，这里有商标！”
纸信圈儿将玩偶翻了个面，找到了位于玩偶尾部的商标。
维尔汀一看，adehuana11iance（人联制造），顿时明白了一切。
“呵……”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眼神游离的凌依，小手攀上了他的腰间软肉。
“嘶……”
凌依倒吸一口凉气。
“干嘛，下手这么重……”
“所以是谁让你将我的形象做成玩偶的？你明明已经有了一个大玩偶。”
维尔汀松开了手，戳着凌依的鼻子问道：“而且，按照人联法律，你已经侵犯了我的肖像权。”
“那咋了，那咋了！”
“人民喜欢对于美好事物的追求，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
而人民很喜欢这个！
所以我们要做！”
“而且，你不能拿我的法律来告我……诶诶诶，别打了！”
一边躲闪着维尔汀的粉拳，凌依一边如同变戏法般将一个小维尔汀玩偶变到了手中、举起，目光神圣庄严。
“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