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出来了?”
甜宝抬眸看向贝贝,小脸上满是凝重。
“我可是灵兽,最能辨得邪祟真身。”
贝贝的声音带着几分笃定,“这根本不是陛下,是只修炼成形的老鼠精!
按说陛下身负龙气,寻常精怪连近身都难,更别提幻化其形——”
它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除非陛下龙体违和,被它钻了空子;或是气运受损,才让这妖物有了可乘之机。
但帝王气运何等厚重,它区区一只鼠精根本承受不住,背后定然还有推手!”
“岂有此理!”
甜宝听得怒火中烧,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看我先收了这妖物,让它在乾坤袋里尝尝雷电炼魂的滋味!”
话音未落,她小手一挥,带着贝贝与白鹿瞬间出现在皇宫大殿。
殿内大臣们只觉眼前光影一闪,看清来者是小郡主与她的坐骑,还有平安王,连忙纷纷躬身行礼。
可下一秒,“砰砰砰”
的声响接连响起,殿外所有窗户竟自行合拢,阳光被彻底隔绝在外,大殿内顿时昏暗下来。
“这、这是要做什么?”
大臣们面面相觑,脸色渐渐青。
几位年迈的元老更是心头一紧,以为平安王要借机谋逆,慌忙上前几步,颤声劝道:“平安王殿下!
万事好商量,切勿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就在此时,白鹿犄角凝出一道璀璨金光,毫不犹豫地朝着龙椅上的“皇帝”
打去。
只听“吱吱——”
一声尖锐的怪叫,金光击中的瞬间,龙椅上的人影竟开始扭曲变形,华贵的龙袍瞬间塌陷,原地只剩下一只半人高的灰色大老鼠,正龇着牙想要逃窜。
“休想跑!”
白鹿踏前一步,四蹄轻踏地面,一道透明屏障瞬间笼罩整个大殿。
老鼠精撞在屏障上,被弹得晕头转向,无论往哪个方向逃,都像撞上了铜墙铁壁。
甜宝见状,从空间取雷电碎片,指尖萦绕着细碎的电光。
她轻轻一抖,飞出一团凝聚的雷电气团,虽只有拳头大小,却裹着噼啪作响的电流,散出骇人的威压。
“去!”
甜宝屈指一弹,雷电气团精准地砸在老鼠精身上。
瞬间,电流在鼠身之上炸开,银蓝色的电光缠绕着它的四肢,伴随着“滋滋”
的灼烧声,老鼠精的皮毛瞬间被烤得焦黑,血肉模糊间,它疼得满地打滚,尖声求饶:“小郡主饶命!
小郡主饶命啊!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啊!
我的腿!”
殿内大臣们早已看呆了,方才的恐惧荡然无存,只剩下满心的震惊与好奇。
有人忍不住伸着脖子张望,有人悄悄议论:“原来陛下是被妖物顶替了……多亏了小郡主啊!”
老鼠精在雷电中挣扎片刻,浑身是血,连尾巴上的毛都掉了大半,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平安王见状,大步上前,目光如炬地盯着它,厉声喝问:“说!
你把我父皇藏到哪里去了?若敢有半句虚言,今日定让你魂飞魄散!”
老鼠精瘫在地上,爪子徒劳地扒拉着地面,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散尽,只剩一口气吊着,声音细若蚊蝇:“在……在宫里的监狱里……”
甜宝指尖一勾,毫不留情地将它扔进空间炼化场。
幽蓝的雷电在左侧滋滋作响,裹挟着能撕裂皮肉的威压;赤红的天火在右侧跳跃,灼热的气浪几乎要烤焦毛。
老鼠精被两股力量夹在中间,左躲右闪都避不开,浑身绒毛倒竖,缩成一团抖得像筛糠,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
“我先去救皇爷爷,”
甜宝眼神冷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要是他老人家有半分闪失,我定将你打回原形,丢进满是饿猫的窝里,让它们一口口把你分食干净!”
这话像冰水浇头,老鼠精抖得更厉害了,连牙齿都开始打颤。
贝贝迈着步子走过来,趴在炼化场外,居高临下地盯着里面的老鼠精,鼻子里出一声冷哼:“原来你就是那搅事的大老鼠!
之前还想跟我攀同族?呸!
你也配!”
老鼠精本就又怕又气,被这么一骂顿时炸了毛,梗着脖子反驳:“你是谁啊?不过是比我多了个角、耳朵长了点,从头到脚不还是只老鼠?有什么好得瑟的!”
“呸!
你也敢叫我老鼠?”
贝贝最恨别人把它和普通老鼠混为一谈,它可是正经的灵兽,此刻像是找到了泄愤的靶子,爪子拍打着炼化场的屏障,“别以为带个‘鼠’字,就能跟我们耳鼠相提并论!
我告诉你,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一耳鼠一鼠隔着屏障吵得不可开交,外面的宫狱却已是一片紧张。
平安王带着护卫们踹开地下监狱的铁门,冷风裹挟着霉味扑面而来——这里本是关押犯错妃嫔、太监和宫女的地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