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工夫和心思来偷袭我们?陛下的中路军早就开拔了,这会儿说不定李谅祚那个小屁孩正在向我们的陛下递交降表,我们有必要小心翼翼吗?有必要设防吗?何必自己吓唬自己?你们也都看见了,这一路上你们可曾有看到哪怕有一个西夏人前来骚扰我们吗?”
至此,真相终于大白,萧惠不是脑子坏了,而是脑子太灵光了,以至于他在大白天里都在做着美梦。
可是,这能怪他吗?
按照计划,耶律宗真此时确实应该正在向西夏的纵深地带大步挺进,而西夏人要么举倾国之兵与之对抗,要么就是当即投降以存性命。
无论是哪一种,萧惠这一路上都不会有什么抵抗,可这种结果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耶律宗真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一直都在前进,一直都在给西夏施加无尽的军事和精神压力。
可事实是怎样呢?事实就是耶律宗真早就退出了战场且把大军移动到了黄河以东,完全就像是个事外之人。
最要命的是,由于东线没有了压力,所以西夏能够抽调大量的兵力到南线去为远道而来的萧惠同志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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