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的惊涛骇浪,继续道,“他叫宇智波恰拉助。
和宇智波佐助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格、经历……完全不同。
在他的那个世界里,宇智波一族没有灭亡,水门和玖辛奈还活着,朔茂也好好活着。”
他每说出一个名字,纲手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这些名字背后所代表的,都是这个世界里已经逝去或堕落的遗憾与悲剧。
“所以,”
自来也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性的魔力,“你难道就不好奇吗?在那个一切都有可能不同的世界里,加藤断……他是否实现了他的梦想,是否成为了火影?绳树那小子……他是不是已经成长为了一个了不起的、能够保护同伴的强大忍者?他们……过得好吗?”
“他在哪?!”
纲手猛地打断了他,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双眼睛里爆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混合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和希冀。
那个困扰她半生的噩梦,那个由失去构成的无底深渊,似乎在这一刻,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
自来也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尴尬,甚至带着几分窘迫。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不敢直视纲手那灼热的目光。
“呃……这个嘛……”
他支支吾吾,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他……他现在……叛逃了。”
……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刚才那瞬间燃起的、几乎要冲破屋顶的火苗,被这冰冷的四个字“叛逃了”
当头浇灭,连一丝青烟都没留下。
纲手脸上的急切、渴望、那短暂重现的光彩迅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荒谬感,以及被愚弄后的、冰冷的怒火。
她缓缓地、一点点地松开了抓着桌沿的手,身体向后靠回椅背,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看着自来也,看了很久,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到不解、再到失望和嘲讽。
“……自来也。”
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质问都更具杀伤力,“为了骗我回去,你竟然……编造出这样一个拙劣的、残忍的谎言?”
她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刚刚燃起的、关于另一个世界、关于断和绳树可能拥有幸福人生的微小幻想,如同脆弱的泡沫一样,瞬间破灭,只留下更加空虚和冰冷的现实。
“不是谎言!”
鸣人急切地插嘴,他虽然不太明白“平行世界”
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懂了恰拉助的存在,“恰拉助大哥是真的!
我见过他!
他还在死亡森林里救过我们!
他……他是个好人!”
“好人?”
纲手冷冷地瞥了鸣人一眼,“一个‘好人’会叛逃木叶,加入那个危险的‘晓’组织?”
鸣人语塞,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
他也无法理解,那个曾经帮助过他的、有着温和眼神的恰拉助大哥,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不是编造。”
自来也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他必须让纲手相信,“纲手,我以我的生命和名誉担保,宇智波恰拉助是真实存在的。
我亲眼见过他,与他交谈过,感知过他体内那和宇智波佐助一样的查克拉。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可能性’最好的证明。”
他看着纲手依旧冰冷和不信任的眼神,继续加重筹码:“想想看,纲手。
一个世界,因为某个节点的不同,就能衍生出无数种可能。
在我们的世界,断和绳树不幸罹难,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在那个恰拉助来自的世界,或许只是因为一次任务的调配,一次偶然的相遇,甚至只是那天天气很好……他们就能避开死亡的命运,继续活着,呼吸着,笑着……”
他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力,描绘着一个纲手梦中都不敢奢求的画面。
“我知道他叛逃了,这让你觉得希望破灭。
但你想过没有,他的存在本身,就证明了‘其他可能性’是真实存在的!
这难道不比一个确定的、悲伤的结局,更值得我们去探寻,去守护吗?”
“木叶,不仅仅是这个饱经创伤的木叶,它也是无数可能性的,它本可以更好,本可以避免那些悲剧。
而现在,它需要一个人来引导,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