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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
糜竺又气又笑,却丝毫不恼。
同行多日,他现这位孙坚军的军师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古怪。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对方待人亲和、谈吐风趣,全无倨傲之态,令人如沐春风。
不得不说,他对秦鸣的印象极佳。
同样,右侧的诸葛玄抚须轻笑,也在暗自赞叹。
他见过的名士不少,却无一人如秦鸣这般特别——分明偶尔语带锋芒,却总让人生不起气来,反倒越相处越觉投契。
这人看似温厚无害,待人却真心实意。
言谈间透着股诚挚,让人相信他定是危急时刻能两肋插刀之辈。
不知不觉间,三人竟已熟络至此。
他这根纽带,甚至让糜竺这样的徐州显贵也与自己交好,着实不简单!
当然,他们不知这份亲近感源于秦鸣满格的魅力值加成。
在这种加持下,只要不是敌人,他想要结交任何人都易如反掌。
而秦鸣刻意接近二人,自有其深意。
方才那番玩笑话,表面是与糜竺斗嘴,实则是要拉他上自己的船。
虽然有真心相交之意,但该达成的目标绝不能落空!
见糜竺诚恳应允后,他话锋一转,对诸葛玄说道:
“葛公此次北上处理家事之后,可有什么长远打算?”
糜竺闻言,也将目光投向诸葛玄:
“是,家事料理完毕,葛公下一步有何计划?”
“这……实不相瞒,我也尚未想好。”
诸葛玄苦笑着摇头:
“本是为刘刺史之命赴京,不料途中得知兄长离世,想到家中几个孩子无人照料,便借着出使征南将军的机会赶了过来。”
“然而我与兄长多年未见,家中境况如何尚不清楚。
若能安定下来自然最好,若是不成,恐怕还得返回荆州。”
“一来,在荆州尚有薄田维持生计;二来,与庞德公等名士素有往来,方便为侄儿们延请良师。”
“原来如此。”
糜竺眉头微蹙,本想挽留诸葛玄,但提到延请名师一事,他确实无能为力。
就在此时,秦鸣悠然一笑:
“依我看,葛公何必再回荆州?”
“以葛公之才,不如留在我军中效力。
若蒙不弃,我可举荐葛公任一郡之守!”
此言一出,诸葛玄与糜竺皆是一惊。
一开口便是郡守之位?
好大的魄力!
要知道,郡守一职在未设州牧之前,已是地方官之巅,再往上便是九卿之列。
即便是世家子弟,能得此位者亦寥寥无几。
而秦鸣竟能随口许诺,足见其权势之盛。
糜竺暗自苦笑。
糜家虽称豪富,在徐州也算一方豪强,可与秦鸣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他最多能赠予钱财田地,但官职?若无通天之能,绝无可能。
更别说还是秩比两千石的太守之位!
他自己如今也不过是个从事罢了。
这番言辞,足以证明秦鸣在孙坚军中的滔势。
有权——便是这般豪横!
比什么财富名声都来得直接。
糜竺心中艳羡,诸葛玄则是受宠若惊,连忙推辞道:
"
钟儿,这如何使得?莫说老夫才学浅薄,纵有真才实学,岂能骤然位居要职?"
"
这不是让钟儿难做么!
"
"
此言差矣!
"
秦鸣轻抚长须笑道:
"
葛先生有所不知,我军疆域虽广,却根基尚浅,正是用人之际!
"
"
况且我军向来不拘一格,但凭真才实学,便可越级擢用!
"
"
二位方才所见,我身旁那少年郎,尚未加冠便已统领千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