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有想要捣乱的沼泽人,就必须奋起抗击,干掉那些心肠毒辣、赤身裸体的沼泽人,家乡在等着你们,荣耀在等着你们,悬赏在等着你们!”
细雨中的民兵们爆出阵阵高呼,有人大喊道,“咱们有圣子,杀光野蛮的沼泽人!”
人们跟着振臂欢呼。
巴赛尔低头看看没过马蹄的泥浆,大声提醒道,“当心,他们滑的像鱼,咱们沿湖清理叛逆,填埋壕沟,为前线的兄弟们开辟退路!”
说完扯马带头向湖边走去,浩浩荡荡的民兵踩着湿滑的泥浆,在大雾中沿着湖岸向前而去。
长路漫漫,雨水淅沥,弥漫雾气的远方,似乎隐约出现了卢卡斯森林的黑色阴影,地面和湖边的浅水中上出现了横七竖八的民兵尸体,几个插在长矛上的头颅立在雨中,沿着湖岸行进的人们看着这些惨状,都不禁浑身打起冷战,奥德赛来到最前面的巴赛尔身边,有些惴惴不安道,“感觉那些沼泽人就在前面!”
“是的!”
巴赛尔头也不回道,“他们应该在挖掘咱们已经填埋好的壕沟,想要堵住咱们退路,但不到最后关头,尽量不要撕破脸皮!”
奥德赛摘下帽子拧了拧上面的水,感叹道,“前几天他们还在给咱们免费送鱼,现在却想干掉咱们,真是人心叵测,不过您现在确实坚如磐石!”
“他们是禽兽!”
巴赛尔面无表情道,“让家人饿肚子也要给咱们提供食物,就是为了最终的杀戮,这是个你死我活的游戏,咱们只有别无选择,才会彻底反击!”
奥德赛点点头望着细雨绵绵、白雾漫漫的长滩,又抹了抹骑兵奔过溅到脸上的泥水道,“讨厌的泥潭,不过幸亏有您这样英明睿智的领袖!”
“嗖嗖嗖”
熟悉的声音传来,奥德赛本能地扯着巴赛尔俯下身子,几只鱼骨标枪擦身而过,沼泽人大声呼喊的声音传来,前面的探马骑兵出几声惨后跑回几匹空空的战马。
巴赛尔忙在朦朦胧胧的白雾中俯身张望,似乎看到了那最后一条壕沟,于是忙拔出长剑喊道,“前进,抢占壕沟湖口,沿着湖岸设防!”
说完带着骑兵向前冲去,民兵们握着刀枪钩锤各种武器向前狂奔,将泥水踩得四处飞溅。
小雨渐渐停歇,平静湖面上薄纱般雾气飘荡游移,狂奔良久的民兵们累的呼呼直喘,也没有现什么壕沟,只是气喘吁吁拥作一团,跟着前方的骑兵站在湖岸边喘息张望。
“应该就在这里,它哪去了?”
巴赛尔举着长剑俯身望着白茫茫的前方,犹豫着不知道如何是好,耐不住性子的格瑞·帕夏道,“我去前面看看!”
说着却带着几十名骑兵猛地冲入雾气中,不久便传来刀枪碰撞的声音和喊杀声,随即格瑞·帕夏带着几十名骑兵折返而回,将几个沼泽人头颅扔在地上道,“他们居然还是用鱼骨标枪,感觉壕沟就在前面!”
士兵们松了口气并扭脸望着巴赛尔等待命令,巴赛尔眉头紧皱地打量着格瑞·帕夏和他的骑兵,回头看着身后那些破衣烂衫的民兵道,“原地排好阵型休整,免得沼泽人偷袭!”
说完带人来到民兵人群中,似乎随时准备着指挥作战。
民兵们沮丧地从后背拿出那些自备的小盾牌,懒散地开始模仿着铁甲方阵开始排列阵型,随着人们走动,脚底的泥泞开始变得软乎异常,仿佛变成了波浪般来回晃动。
格瑞·帕夏擦擦锁甲上被喷溅的血,欲言又止道,“那些沼泽人就在前面,您不怕他们跑了吗?咱们应该一鼓作气往前冲,突击抢占壕沟。”
巴赛尔机械地转过脸,望着茫茫白雾道,“应该是他们怕咱们跑了,而且如果军队在雾中离散,恐怕要吃大亏,所以还是等等为妥!”
漫长的等待,彻底被阴云遮挡的天空没有一丝太阳的踪影,守在岸边的上万民兵开始疲惫地索性席地而坐,从怀中掏出仅有的干饼咸干啃着,水袋也在人群中轮流传递,甚至有人开始靠着同伴打盹。
“不能再等了,我也觉得应该直接往前冲,根据我的记忆,壕沟可能近在咫尺。”
法务官奥德赛跳下战马,扭着酸的腰向巴赛尔轻声道,“或者索性在这里驻营,等小兽血他们。”
依旧骑在马上的巴赛尔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又回头望着湖边不时泛起波纹的水面,脸色煞白道,“不行,那样不行,一旦沼泽人会把湖水引入壕沟,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说着向岸边的民兵们指了指他们身后道,“当心!”
几个机灵的民兵忙拍着召唤身边的同伴,人们忙纷纷转身握着武器紧盯水面,突然岸边茂盛的灯芯草田中冒出几百名沼泽人,大喊着向民兵冲来,但早有防备的民兵手握刀枪一拥而上,与还未彻底离开浅水的沼泽人展开厮杀,巴赛尔扯马来到方阵前喊道,“守好前方!”
被后方喊杀吸引的前排方阵士兵忙握紧盾牌紧盯前方,突然大雾中猝不及防射来数百只鱼骨标枪,将大量民兵贯穿射到在地,惨叫声不绝于耳,格瑞·帕夏忙带着上百名骑兵冲入大雾,在一阵砍杀声后再次浑身是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