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生通过一楼的终端传给它他几个计算程序，这样就可以写论文的时候找点素材，那些东西，它用熟睡时残留的神经就能解决——现在那些学生们都在位于古比雪夫的gti电子对抗处里，和来自中国电子科技大学、闽南理工学院的战友们并肩作战，日复一日对抗着哈夫克数以万亿计的电子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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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件。
"
门口的警卫裹着厚大衣，声音被寒风吹得支离破碎。
班宁递上一份印着俄文和中国国徽的文件，这是赛伊德为她准备的最后一张王牌——中国科技部特派员的身份证明。
警卫仔细检查了文件上的防伪标记，又对比了她的面孔与照片，最终不情愿地按下了开门按钮。
“你一个中国人，长得怎么像中东人啊？”
“好啦好啦，我是塔吉克族人，叫地丽那孜·帕尼克，我们是长得比较奇怪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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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国家太大了就是奇形怪状的……对了，机器很久没人用了，"
警卫嘟囔着，"
电费都欠了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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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宁塞给他一卷哈夫币："
那就麻烦你通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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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房比想象中还要老旧，巨大的黑色机柜上积了厚厚一层灰。
中国制造的标识已经褪色，但机器本身的钛合金外壳依然完好无损。
班宁抚摸着机柜侧面刻着的"
天河-e"
字样，嘴角微微上扬。
这台十年前的级计算机虽然已经落后，但对她手中的量子终端来说，正是完美的解密工具——足够强大，又不会留下数字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