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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因为哈夫克治好了她……”
深蓝喃喃道。
“或许吧。”
露娜打断了他,声音陡然变冷,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如同冰封的刀锋,“原因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是哈夫克最精锐的‘绿刃’指挥官。
她在戈卢博夫奇杀了我们的人,包括威廉上尉。
她手上沾满了gti战士和平民的血。”
她猛地一拧油门,雪狼摩托出一声低吼,加冲上一个雪坡。
寒风更加凛冽地吹过,卷起她黑色的丝。
她的声音在引擎的咆哮和风雪的呜咽中,清晰地传入身后每个人的耳中:
“下次见面,我们之间,只有你死我活。
我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我相信,她也一样。”
残酷的现实,冰冷的誓言,瞬间将那段遥远的、属于阳光和箭靶的青春回忆,彻底冻结、碾碎在巴尔干战区的风雪之中。
乌鲁鲁靠在蜂医身上,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沉重的叹息。
深蓝看着露娜挺直的、在寒风中显得异常单薄却又无比坚韧的背影,默默握紧了手中的枪。
雪地摩托沿着被积雪覆盖的山脊线,在茂密的针叶林间穿梭,朝着北方,朝着塔拉河大桥的方向,朝着未知的命运,咆哮着前进。
铁路线的影子,在前方山谷的雾霭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