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个打人的愣了一下,回头见只有云润谦一人,领头的啐了一口,“哪来的愣头青?少管闲事!滚!”
云润谦压根没和他废话,脚步加快,瞬间切入战团。
他目标明确,先解决威胁最大的。只见他侧身躲过迎面挥来的木棍,左手闪电般扣住对方手腕往下一拗,同时右肘狠狠撞在对方肋部。
“啊!”
那汉子惨叫一声,木棍脱手,捂着肋骨蜷缩下去。
几乎同时,身后风声袭来。
云润谦仿佛背后长眼,矮身躲过横扫的棍子,一个迅猛的扫堂腿将偷袭者放倒。
动作干净利落,全是当年执行秘密任务实战中练就的本能。
另外三人见状,嗷嗷叫着一起扑上来。
云润谦不退反进,身形晃动,避开乱挥的棍棒,拳、肘、膝、腿并用,专攻关节和软肋。
他的散打路子野,融合了部分擒拿格斗,讲究一击制敌。不过几个照面,又有两人被打翻在地,痛苦呻吟。
剩下那个领头人见势不妙,撂下句狠话,扶起还能动的同伙,狼狈地钻回旁边的吉普车,一溜烟跑了。
人被打跑了,云润谦喘了口粗气,整理了一下扯歪的衣领,走到那两个被打的男人身边。
伤得重那个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另一个稍好些,鼻青脸肿,但还能站住。
“多谢,多谢兄弟出手!”
那还能说话的男人紧紧抓住云润谦的胳膊,声音发颤,“要不是你,我哥俩今天怕是得折在这儿了。”
“顺路碰上,不能见死不救。”
云润谦看了看他们的伤,问了句:“能走吗?我车在前面,送你们去医院。”
“不用不用”,男人连忙摆手,“皮外伤,回市里找个相熟的大夫看看就行。我们的车被那帮杂碎弄坏了,劳烦兄弟捎我们一程,感激不尽!”
于是,云润谦和这男人便扶着他那伤得重的同伴上了货车。
路上,男人自称姓陈,叫陈斌。
他对云润谦的身手赞不绝口,言语间充满了感激。
而云润谦只是简单说自己练过一段时间,没多提其他的。
车进入市区后,按照陈斌指的路,开到了一栋气派的小楼前。
早有几个人等在门口,见状慌忙迎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伤者扶进去。
陈斌下车前,再次紧紧握住云润谦的手,感激道:“云兄弟,大恩不言谢!你在哪儿落脚?明天我必定登门拜谢。”
云润谦报了招待所的名字和房号,并没太当回事,只当是举手之劳。
没想到第二天上午,陈斌就带着人,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找上了门。
他脸上的伤处理过了,换了一身呢子大衣,气度与昨晚判若两人。
寒暄过后,陈斌直接表明了身份和昨晚事件的缘由。
原来,陈斌在市里能力不小,涉及不少生意。
最近市郊发现了一个储量不错的煤矿,开采权竞争激烈。
他和另一个本地势力为此杠上了,对方在明面上的条件竞争不过他,就动了歪心思,想用暴力手段让他退出。
“妈的,差点阴沟里翻船。”陈斌啐了一口,随即看向周诚,眼神热切。
“云兄弟,你是个实在人,也是我的恩人。我也不跟你玩虚的,那个矿,开采权我基本拿下了,各项手续也快齐了。但现在还差临门一脚——前期投入还缺一笔不小的资金。”
他身体前倾,压低声音道:“我看云兄弟你在京市有公司,跑这一趟也是做大生意的人。有没有兴趣参一股?就当帮老哥一个忙,也是给自己找个长远营生。”
其实陈斌完全可以找其他人投资,却偏偏要拉上他,应该是有报恩的心思。
懂感恩的人,值得交往。
一听是煤矿,云润谦心里一动。他深知能源的重要性,煤矿这可是真正的“黑金子”。
国家现在大力发展经济,对煤炭的需求只会越来越大。这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但他没有立刻答应,沉吟道:“陈哥,多谢你看得起。这事不小,我得琢磨琢磨,还得跟家里商量一下。”
“应该的,应该的!”陈斌连连点头。
送走陈斌,云润谦立刻去了邮电所,排了半个多小时队,才拨通陆羽公司的电话。
电话那头,陆羽听到丈夫的声音,很开心。
随即,云润谦便把救人和煤矿投资的事告诉了她,想问问她的意见。
“煤矿?”陆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