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怕闹得太凶,会适得其反。我们和吕府犯不着针尖对麦芒,惹来一身麻烦。”
“欸,你不是以前很讨厌吕府,怎么突然不了。”
“此一时彼一时,知道真相,也就没有那么恨了。”
杨宗谨终于开口:“我这么做,有考量。”
李柬之急切地问:“什么考量?”
杨宗谨又沉默了。
“你倒是说呀,别每次都遮遮掩掩,弄得好像大家都是笨蛋,你一个人聪明。”李柬之急了,说话都没轻重。
李媗之一听,叫了声“哥”,才让李柬之这个暴躁的脾气,稍稍定下来。
杨宗谨道:“不是我有心藏着掖着,而是我发现幕后之人的马脚,但是那种感觉说不清楚,需要让我想明白。”
李迪、李柬之和李媗之面面相觑,都不再说话了。
杨宗诲哼着小曲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也去参加了婚宴,只不过出于某种目的,故意没露面。
他来到沟通前院和内院的院门,轻轻地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哪位?”
“杨宗诲!”
“哦,大少爷啊,有事吗?”
“有件重要的事儿,要和我父亲商量在正厅商量,你去通报一声。”
“是,请大少爷稍等。”
杨宗诲转身来到前院的正厅,在椅子上坐下。
一会儿,杨崇勋打着哈欠,从门口进来。
他问道:“儿子,什么事儿?”
杨宗诲等杨崇勋坐稳了才道:“父亲,我刚从孙大人的婚宴回来。”接着,就把自己在婚宴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杨崇勋一听,就哈哈大笑。
“父亲为何发笑?”
“我笑,吕夷简是当局者迷,而我是旁观者清。”
“这话怎么说?”
“吕夷简一门心思和他的儿子想要找出杨宗谨的破绽,好证明杨宗谨是假的。我这个好侄儿就利用了这一点,虚虚实实,果不其然钓出大鱼。”
“钓出大鱼……”杨宗诲没看出来。
杨崇勋只好解释道:“你没看见,不代表杨宗谨没看见。你难道没发现那个孙大人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今天在孙府的种种,都是吕夷简一手安排!唯独有一手不是,那就是孙大人居然敢压住吕公绰,这难道是偶然?”
杨宗诲还是想不明白,作为这次婚宴主人的孙大人出面是很正常的事,完全没看出来他到底有什么问题。
看儿子皱眉的表情,杨崇勋只好进一步解释:“你想,孙大人当时说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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