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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的那拨人听杨宗谨这么说,也吓得不轻。
天子脚下围困朝廷大员,这放在任何时候都是大罪。何况杨宗谨算皇亲国戚,可不能轻易得罪。
见杨宗谨拿官位压人,吕公绰不忿:“你这么害怕和我玩投壶,是不是怕你的真正身份暴露啊?如果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
这是明显的耍起了无赖。
杨宗谨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他嚷嚷道:“好啊,你说我是假的,我就和你好好的理论。”说着,上前一把拉住吕公绰,往正厅走。
吕公绰吓坏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围住朝廷命官在前,含血喷人在后,我到要看一看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杨宗谨不由分说的拉着吕公绰,就走。
没想到事情闹大,吕公绰不肯。
他好歹有一身重量在,杨宗谨不能轻易把他拉走。
孙大人赶了过来,见气氛不对,忙劝说:“两位这是要干嘛?”
“干嘛!”杨宗谨生气道,“有人在你府上闹事,你反问我干嘛!”
孙大人一愣,看向吕公绰。
吕公绰豁出去了:“我只要杨提刑陪我玩投壶,他不肯。不肯就算了,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我又没说你是假的。”
杨宗谨大怒:“你带着那帮人不让我走,这叫算了?我看你是嚣张惯了,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孙大人见事情要闹大,赔着笑脸说:“今日是犬子婚礼,还请两位卖个面子,不要闹得过火。本官感激不尽啊。”
杨宗谨听了,松开了手。
吕公绰却不肯罢休,就要上前理论。
孙大人急忙将他拦住,眼神示意他不要闹事。
吕公绰一脸不忿,看了看孙大人:“就这么算了?”
“大公子,你真的要闹事吗?如果闹到陛下那里,我可不管。”孙大人小小的威胁了一把。
吕公绰只好忍下来,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孙大人松了口气,转向杨宗谨:“多谢杨提刑给台阶下,老夫感激不尽。”
杨宗谨叉手:“是我一时气愤,闹得这么大,还请孙大人千万别往心里去。”
孙大人叉手还礼。
这件事暂时作罢。
这段插曲后,李迪等人熬到婚宴散场,他们回到李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杨宗谨坐在椅子上,沉思不语。
李柬之埋怨他:“小小的试探而已,何必闹得这么凶。太引人注目,甚至会引起吕府的过分怨恨,这可违背了你当初的想法啊。”
李迪安慰他:“不过一件小事,让杨宗谨这么一闹也好,至少让吕府的长公子忌惮一下。别像从前那样,在京城里横行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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