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杨宗谨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我就问他,你是谁?那个中年人用很冷的眼神盯着我,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吕荆却说,那人是他的朋友。我当时就发了火:‘朋友?我说过这里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来!你是不是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吕荆怎么说?”
“他倒是没有开口,但是特别的紧张手里的包袱。然后,我就问那包袱是什么。大人是知道的,做厨师的最忌讳‘偷嘴’。”
“吕荆怎么回答的你?”
“他还能说啥,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我就指责他,你是不是想‘偷嘴’!那小子不干了,把包袱收得更紧。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想抢过来看一眼,确认包袱里是什么。”
“那包袱里是什么呢?”
“一个瓷瓶子,特别的精致。但不是我这里的东西,我就没有为难他们。”
杨宗谨没想到这个大厨口才这么好,把当时的情形还原得惟妙惟肖,让人听着,就好像在眼前发生一样。
不过,杨宗谨最关心的事,还是吕荆的去向。
“吕荆人呢?”杨宗谨问道。
“洗菜工不是每天都在,需要轮班。今天正好是休息,想来他是待在家里。”大厨答道。
“他的家在哪里?”
“就在街东头,紧挨着杂货铺的那家。”
杨宗谨大喜,终于又有一条可用的线索。
谢过掌柜和大厨,杨宗谨和詹俊快马加鞭赶往大厨所说的,吕荆的家。
两人到的时候,正巧碰到吕荆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从屋里出来。
一看杨宗谨和詹俊是冲着他们来的,拔腿就跑。
这可是不打自招。
“不许跑!”杨宗谨大喝一声。
话音未落,詹俊纵身一跃拦住吕荆的去路。
吕荆抄起身边的竹竿,就和詹俊厮杀。一边对打,还一边回头喊道:“娘,快走啊。”
女人头也不回地跑。
这时,杨宗谨拦住女人的去路。
女人从怀里掏出暗器,就朝着杨宗谨掷出。
“嗖嗖……”几声响起。
杨宗谨出于本能的就地一滚,有惊无险的躲过暗器。
暗器“钉钉……”几声,钉在了地上。
女人一击得手,并没有真的逃走,而是回头朝着詹俊发了几下暗器。
詹俊赤手空拳和吕荆搏斗,看到女人的暗器离手,急中生智的一个闪身,躲到了吕荆的身后。
女人顿时束缚了手脚,不敢发暗器,生怕伤害到吕荆。
吕荆也发现自己的母亲没走,稍微分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