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得逞。更引来禁军的关注,于是三方暂时罢手。
都在评估这样做的利益得失,选择观望。只有一方是铁憨憨,居然打破僵局,自己把自己露出水面。
杨宗谨找来知情的老汉,问道:“你对他的身高或者其他方面有什么印象吗?”
老汉想了想,回道:“那人与提刑身高相仿。”
“放肆!”有差役喝道,“岂能拿犯人和提刑大人相提并论。”
老汉闭了嘴。
杨宗谨忙道:“不要紧。这样更好,本官又多了条线索。”和颜悦色,引起老汉的好感。
老汉道:“但是那人外表比提刑要胖很多,走路的时候感觉有点跛,但是仔细一看好像不是因为腿和脚有伤。”
杨宗谨略感意外:“老丈怎会觉得对方跛,不是因为腿上或者脚上有伤呢?”
老汉卷起裤腿,有一条明显的伤痕。
这一下说明了所有问题。
杨宗谨吩咐在场的文书记录在案,并谢老丈道:“多谢老丈,不过请你多加注意安全,晚上不要再出来了。”
老汉被吓得面无血色,连连点头。
杨宗谨微笑的送老丈离开现场,心里有了主意。
身体很胖,腿脚不是因为伤而不利索,杨宗谨想到一个人,丁珷。
就在前段时间,杨宗谨还因为这件事吓退了丁珷。脚部溃烂,是因为脚气。正式学名是真菌感染,又经常抠脚,导致脚气传到手部或者其他部位。
“我该去找丁珷吗?”杨宗谨在心里想,“不行。丁谓舔犊情深,一定不会让我问他的儿子。”
杨宗谨再转念一想:“为什么不来一个敲山震虎呢?丁谓派自己的儿子去掌柜府上到底为什么呢?”
想到这里,杨宗谨决定回丁府。
杨宗谨到的时候,正好丁谓和丁珷都在,省了不少的事。
丁谓一见到杨宗谨,立马面露微笑:“小兄弟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杨宗谨道:“已经八九不离十,只差一件事了。”
丁谓问道:“什么事?”
杨宗谨望向丁珷,笑道:“杀人凶手的出现。”语气很冷。
丁珷听了,立马炸毛:“杨宗谨你望着我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宗谨道:“我只是查案而已。”
“查案?”丁珷啐了一口,“你别搞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父亲豢养的一条狗而已,敢查到大爷的头上。”
丁谓喝道:“珷儿!还不住口。”
“爹!”丁珷不服气的喊了一声。
“住口。”丁谓眼神一凛,拼命的向丁珷使眼色。
丁珷只好选择沉默。
丁谓强忍下心头的无明业火,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