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守法经营的正规商家,绝不存在任何虚报价格的行为。”
一位年长些的“帽子叔叔”
皱了皱眉,对张瑞兰肃容道:“这位女士,请你控制一下情绪。
监控表明店里的东西的确是您本人破坏的,并无其他人同时动手。”
“你现在的行为可能已经构成了涉嫌故意毁坏财物,以及公共场合寻衅滋事。”
“现在商家愿意协商赔偿是给你机会,如果协商不成,达到立案标准,我们有权依法处理。
并且商家有权对您提起诉讼。”
郑老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脸上只剩下商人精明的冷静和对张瑞兰彻底的厌弃。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蠢货不仅给自己惹了天大的麻烦,还打算这家背景显然不简单的饭店给得罪死。
他飞快地在心里盘算着利弊,看向张瑞兰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最后,在饭店方面表示一定会追究并且保留追诉权,不过愿意给张瑞兰时间,只要她能尽快赔偿后,郑老板还是黑着脸,作为担保人,配合j方,和饭店经理一起到了附近的ga局,给张瑞兰办理了取保候审的相关手续。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向停车场。
郑老板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张瑞兰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后座的门。
“坐前面。”
郑老板的声音冷得像冰。
张瑞兰吓得一哆嗦,赶紧关上门,绕到副驾驶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朝着咖啡店的方向驶去。
不管他心里多么想立刻把身边这个蠢货开除,但只要一天还没正式辞退,张瑞兰惹出的麻烦,某种程度上就还是他店里的麻烦。
说出去这人就是他店里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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