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李梦若的声音在发颤，那不是恐惧，而是极致愤怒引起的颤抖。
她体内的《寒昙诀》真气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她经脉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如寒冰与烈火交织，痛苦难当。
“没什么。”秦小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品着，“就是一点能助兴的东西。”
“小畜生！你找死！”
李梦若怒吼一声，猛地站起，一掌拍向秦小春。
然而，她抬起的手臂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凝聚的真气在掌心瞬间溃散，反而引得体内气血一阵翻涌。
“噗！”
一口鲜血喷出，溅落在石桌上，宛如红梅绽放。
“师父！”沈雨凰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李梦若。
“别碰我！”李梦若一把推开沈雨凰，她双目赤红，死死地瞪着秦小春，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我给过你机会了，李梦若。”秦小春放下茶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你自己不要。你把我当玩具，当蝼蚁，可以随意打骂，随意丢弃。可惜，我这个人，不喜欢当玩具。”
他走到李梦若面前，无视她杀人的目光，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幻乐丹的滋味，不错吧？它会引动你的心魔，烧干你的真气。不出一个时辰，你这位武尊，就会变成一个废人。或者，‘砰’的一声，炸成一团血雾，那场面一定很美。”
李梦若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她想反抗，可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那股邪异的燥热已经快要吞噬她的理智。
“你……你这个魔鬼……”
“魔鬼？”秦小春笑了，“修炼一途，本就是与天争，与地斗，与人杀。不成魔，如何成仙？燕南天有三千道侣，采补天下，成了武神山庄之主。我秦小春为什么不行？”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摊开双手。
“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一，你继续嘴硬，然后在这里爆体而亡，神魂俱灭。二，跟我进房间，我们一起修炼《邪欢录》，我帮你疏导药力，你助我提升修为。我们都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你休想！”李梦若咬着牙，嘴唇都咬出了血。
让她和这个小辈双修？这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的羞辱。
“是吗？”秦小春的语气毫无波澜，“那你慢慢享受。雨凰，我们走，别打扰前辈体验人生最后的时光。”
他说着，真的拉起一旁不知所措的沈雨凰，转身就要下楼。
“等……等等！”
李梦若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秦小春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死亡的恐惧，和对力量的渴望，在她脑中激烈交战。
她想到了燕南天，想到了自己停滞不前的修为，想到了昆仑山那扇神秘的大门。
如果就这么死了，一切都将成空。
仇恨，大道，都将与她无关。
尊严？
在一个能随手捏死自己的仇人面前，尊严又值几分钱？
“我……”李梦若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混合着屈辱与不甘，“我答应你。”
秦小春转过身，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他走到李梦若面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这才乖。”
他抱着李梦若，走进了主卧的房间，一脚将门踢上。
沈雨凰站在天台上，看着紧闭的房门，神情复杂，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房间里，秦小春将李梦若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李梦若蜷缩着身体，药力已经让她意识模糊，但她依旧用最后一丝清明，怨毒地看着秦小春。
“小畜生，你今天最好杀了我。否则，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放心，我不会杀你。”秦小春开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你可是我通往仙路最好的鼎炉，我怎么舍得杀你？”
他俯下身，看着李梦若那张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绝美脸庞。
“我知道你不服。你是一百二十岁的武尊，而我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辈。让你臣服于我，你心有不甘。”
秦小春的手，抚上她的脸颊。
“所以，我要彻底打碎你的骄傲。从今天起，你不仅是我的道侣，还是我的女人。”
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她浑身僵硬的话。
“现在，我要你做第一件事。”
“修炼的时候，我要你主动。”
李梦若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做梦！”
“看来药效还不够。”秦小春的手指在她身上几处穴位上轻轻一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