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居心。
很可能还是一些内地家族想要武装自己,通过各种门道,给他们的买卖吧。
说实在的,我们本家也买了不少,大部分都弄回了本家去了,只这里也留了些以防万一。
余斛本地市面上一些短枪比较抢手,带着方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来那么一下就跑了,事后都不知道是谁做的。
干不要本钱买卖的人这下又壮了胆了,铤而走险的事多,有些人见得了利,聚起人来真是不要太方便的喽。
甚至一些个抱团之人争抢地盘,用枪争斗之事就很寻常,租界也好、政府也罢,多是挣只眼闭只眼罢了,也不当回事。
你要是多看本地新闻纸的话,就会现这样的事几乎每隔几天就有一起。”
“我们自会省得的。”
葛自澹点了点头,回道。
这回是真没想过有这一节,以前是怎么都不可能遇到那些事的,甚至住了好些年,连个小偷小摸、劫道的强盗都未见过。
也不知是早早被清理了,还是他们压根就不敢往那区去讨生活,所以自己也就忽略了。
这一下,同一个城市,不同的世界,境况竟然有太大的不同,一个治,一个乱,这其中的分别想想让人烦心。
葛自澹自然明白无名之灾和财不露白这些,坑蒙拐骗这些个也都有见识过,只是没有体会过有些人不靠那些技术来,纯粹就是耍无赖,脸皮是小事,性命也不是大事,只为讹诈别人讨口饭吃。
甚至于有些有心人趴在墙头,盯着你家细看,几口人,开支如何,做派怎样,什么营生,来往何人等等来判断你的社会地位、财富的多寡和难易程度,然后想方设法的算计你,明抢也好,暗算也罢,手段多样的很,要预防这些个事,唯有霹雳手段了。
只是那等手段造成的后果,这残局收拾,如果想不暴露身份,肯定是不成的了,即使表露了身份,只不知现时又是何等的人心向背,又不愿做那般低三下四的求人事。
这日子越过越回去了,甚至不如山上来的单纯,葛自澹不知是叹息还是心痛。
“洋人不过咱们的节,亚日上学的事已经和学校讲好,只是入学之前,校方要例行考核一下基础,合格后就会立马安排入学。
定在后天,不过这也就是走一个形式罢了,这对贤侄而言当是细末小事,自当不在话下。”
葛自澹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
亨亚日赶紧说:“定不教杨伯失望才好。”
事情说定,亨亚日又陪着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主要是回答一些杨彦之的问话,还有就是听先生和杨彦之之间说些闲话,只时间悄悄的流逝,马上就要到午餐的时间了。
听得葛自澹说:“明宇、亚日,你们先回房收拾一下,把行李都带这屋里,等我们午餐完,到时再回来一趟,直接就出了。”
二人点头答应后,回房去了。
二人回了屋,都进了各自的房间,收拣自己的行李,亨亚日原本的事物不多,只是前日的大采买,这一个行李袋变成了两个,都鼓鼓囊囊的。
除了桌面上的事物和新收的礼物暂时还没收好外,其余都已经收装完。
在收拾桌上物事时,见着那两个礼物盒,想了想,在桌前坐下。
亨亚日打开木盒,一件一件的拿出看,细看之下,一件是个金底和田玉项链,系索是用银链搭扣回环造就,坠饰雕刻的是端坐在莲座之上双手合十的观音像,眉目如画,圆晕光泽,形容生动,丝丝入微,周边还镶有金底,金底的纹饰刻痕泛着金色,又辉映着观音像的宝相庄严、肃穆自成。
另一件却是一只墨水笔,做工精美,笔杆上提有拼音字母样式的字,甚至还笔端和盖帽处雕刻有动物造像,活泼生动。
笔夹可以夹在衣兜之上,外头显露的俨然是个攀爬在树干上的松鼠,另外夹起的话,随取随用,也很是方便。
都是相当实用之物,只是亨亚日平日里基本上未直接在身上佩戴过饰品,在用品上顶多只是一些扇坠、玉扣等等这些细小的东西,一时也不知拿那项链咋办,就收了起来放回木盒,墨水笔也同理收起,再加上笔记书本这些,都收起放进了袋子里。
一时都忙往,亨亚日左右四顾了一眼,屋内已基本收拾完成,没有缺漏。
这时,谢明宇也进了屋,也是左右四顾了一遍后,当先帮亨亚日拎包走人,于是二人又进了葛自澹的房间。
葛自澹见二人拿着行李过来,待见得他们安顿好后,说道:“杨兄,我们出去随便吃点吧。”
杨彦之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