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全面,只得把它当作一个整体来看,既不可以偏概全,又不能流于表面,到底该怎么来认识这个问题呢?从系统、子系统、分系统的关系说开去,层层展开,既有联系,又有独特之处,既有变化,又有不变,最终在整个事情内部达成平衡,认清这些联系和特性,变与不变,或许就是这论系统的出点。
爷有子,子又有子,子子孙孙永无穷溃,就看你认识到哪一代了,咋看起来似都是这个道理一般。
大约到了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谢明宇进了房间,来寻亨亚日,要他去会客。
亨亚日心内有数,多半是杨彦之过来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清醒,这书读的有点烧脑。
亨亚日净了手脸,擦干后就跟着谢明宇到先生房间去了。
亨亚日进了葛自澹的房间后,见杨彦之正坐在会客厅的客位上和先生说话,赶紧上前去和他问好。
杨彦之看到亨亚日的新打扮,心内也是一赞,好漂亮的一个小人。
拉着亨亚日的小手,杨彦之让他坐在自己一旁,另外从身上取出了两样事物,递给亨亚日,同时说道:“亚日,这回太过匆忙,暂时还没心思寻些合适之物送你,初次见面和这次却都是我这做伯伯的失礼了,备两个小玩意先给小侄子赔个不是,待来日得了合适的,到时再送你。”
亨亚日有些意外,先看了一眼先生,在见先生微微颔后,这才一边口中言谢,一边接过那两件物事,只粗略的观赏了一回,礼物都不甚大,只用小木盒装着,现在却不好立马打开那盒子查看。
又见先生对杨彦之说道:“杨兄还是客气了,也不能惯坏了小孩子。
本来就是寻你帮忙的,你这马不停蹄的,端午也未能好好的过,这下却羞愧的紧。”
杨彦之笑了,接口道:“节日也是看自家心意,如果像这样的话,天天都是过节。
另外这也是我和亚日有缘,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初见时就觉贤侄不凡,这回再见更又有不同,具体说有什么不一样,还真说不好。
小荷才露尖尖角,未来可期,这样的人才,这沉稳的性子,再加上贤弟的大才,这也没什么不成的。
再说,现在像这样干净清秀的小小少年可不多见,这也是我有福,相见即有缘。”
葛自澹岔开了话题,说道:“那我们午后一起过去看看,见得合适了就直接住下。
要有不便就近寻个旅馆住下得了,省得这来来回回的跑,一趟就得大半天,费时又费力的。”
杨彦之接话道:“我的意思也是这样,这里还是偏了一些,离的有些远,来回还是不太方便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用完午餐后再出,省得你还没歇好,又来回的赶路,车上载着行李来来往往的也有些不便,就不急那一时吧。”
“好,就这么说吧,午后再过去。
只这回租住,你又不愿去那些好点的地方,只按你说那要求这条件可是差了许多,周围的环境也一般,虽然也算太平,但也要防止些意外,你们自己也要多留些心,我也会过去常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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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和明宇都不是弱鸡,寻常个人的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自也不会去招惹那些是非。”
“你们是做大事习惯了的,不大在意一些鸡零狗碎之事,只这些个破事现时也还不少。
这些年,余斛又汇聚了不少八方来人,有不少甚至是流民和一些溃兵,他们到这里来讨生活,都没有正经的营生,尽和一些污七八糟的人胡混在一起。
我们杨家就收留有不少这样的人,让他们做些龌龊事,只是我自己不参与这些事,和他们也从不是一条线上的。
不是你不惹人,这些人就不来招惹你,他们和本地那游荡的地痞盲流的一样,甚至胆子更大,同乡近邻的还有抱团,都是烂命一条的,豁出命来想谋场富贵,只是都被别人当枪使罢了,损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名其妙的很,要是被这些人盯上了,也麻烦的紧。
主要是你们不想显露身份,不然的话,他们哪儿敢近身,有多少都给宰了。
鱼龙白服就是这点不好,切不要大意,因小失大就不值了。”
“另外一点,这些年也不知怎的,市面上的枪支多太多了,好多人随随便便的都能搞到不少的枪支来。
有些是那些溃兵自带的,有些是黑市买的,我看最多的还是那各个租界国自己运过来的,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