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太子明鸿都在。!伍¨4?墈/书′ *首\发?
其实太子故意让尉迟嘉来送酒,并且把药下在酒中,还有一个原因。
如果喝了酒的人是真正的尉迟渊,他去追问开玩笑吧,也得不到什么结果,他已经把所有的线索痕迹全部抹除,在他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质疑皇子对他下药,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且他现在和尉迟嘉的关系本就微妙,说不定可以彻底让他们两人恩断义绝。
若是喝了药的人不是尉迟渊,今天他们就能在这里抓个正着,也可以治尉迟渊于死罪!
太子的算盘打得很好,却不知明鸿听说之后对此嗤之以鼻。
太子分明找错了对象,他就不应该让尉迟嘉来送这些!
明鸿暗暗翻了个白眼,又听说尉迟渊已经到了,赶紧回过头,正好看到尉迟渊自己转动轮椅,正在向他们靠近。
这个男人好像坐落在雪山之巅,令人遥望而不可及,他的眼神表情永远都是清冷不可侵犯的,就好像谁也走不到他的心里,只能勉强站在他身边。
可一旦被他放在心中,那便是一辈子的呵护维护,可以为了对方去算计一切。
对于女人来说,这才是这个男人的魅力所在之处。¢x?x~s/s\y*q′.·c_o^m,
明鸿的呼吸都轻了一些。
她在这个时候几乎百分百的确认,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是真正的尉迟渊,之前那个也一定是替身。
他们身上的气息简直是天差地别,她之前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而他们也因此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忽然感觉掌心有些痛,摊开手掌一看,看到了许多被自己掐出来的痕迹,明鸿知道自己现在除了紧张以外,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激动。
看来她离开这几年并不是对尉迟渊已经没有想法了,而是因为之前看到的只是一个冒牌货,真正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想要征服这个男人的。
“尉迟哥哥,好久不见啊,我知道你有没有想我?”明鸿大胆的打了招呼。
尉迟渊眼神没有波动,声音更是没有情绪:“公主殿下大概要改一改我的称呼了,若是被皇上听到,恐怕又是责怪。”
“这有什么的,虽然你现在身份发生了转变,但我们终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且……”
“难不成你想在皇上面前重提齐王府吗?”
尉迟渊的声音让明鸿卡住了,她闭上嘴,眼中的情绪也沉了一些。,x.q?i_u\s·h,u¢b_a¨n`g_._c!o~m`
她感受到了尉迟渊的一点恶意。
片刻后,明鸿歪了一下头:“我当然知道不能在父皇面前提起这些伤心事,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会主动提起,你不难过吗?”
“难过悲伤或是愤怒,这些东西都是最无用的。”
明鸿咬住脸颊内侧的嫩肉,企图用疼痛来刺激自己。
不愧是尉迟渊,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人了,而且还是把她气成这样,但她不能轻易动手的人!
太子在一旁看着明鸿和尉迟渊有来有回,此时根本生不出怀疑尉迟渊身份的想法,给了明鸿一个眼神。
明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只能说:“看样子这你似乎不太欢迎我,今日原是想着许久没见你了,特意让太子哥哥陪我来一趟,既然我们来此打扰到你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请便。”
明鸿轻哼一声带着太子大步往外走。
两人上了马车之后,太子才开口:“我果然不应该相信你的话,他那副样子哪里像是有人假冒的?”
明鸿看都不想多看看一眼:“你难道没发现,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才是真正的他吗?好好回想一下之前那个和现在这个,他们简直是天差地别!”
太子一顿,被提醒之后只觉得心惊不已:“那也就是说他的确背着我们在私下行动,他想做什么,难不成是造反吗?”
明鸿也难得严肃起来:“按照他的性子,他或许还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实施起来未免有些太难了,但不管怎么样,我们绝不能让他成长起来!”
“我回到京城之后,听说了不少齐王旧案的事,虽然有一些都是别人闹起来的,但我还是觉得他在暗中推波助澜,毕竟若是这些事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只有他!”
之前太子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总是会忍不住自我否认,而且他毕竟对尉迟渊有一定的阴影,每次想起这些事的时候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惧怕尉迟渊,所以才把他想成那种无所不能的样子。
现在有一个人在坚定的告诉他,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尉迟渊真的深不可测,真的能够做得到他们意想不到的事。
“所以你现在打算去见父皇,将这些告知?”
明鸿点头:“现在正是为他排忧解难的好时候,张国舅被处置之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