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渊”轻轻点头:“那就麻烦殿下替我多谢皇上。~如~雯!徃_ -嶵-辛+漳+劫?庚-欣¢快.”
“不必客气。”
尉迟嘉伸手拿过了一个酒瓶,接着身边的人就送上了两盏茶杯,他一边将酒水倒入其中一边说:“这是其他地方上供过来的,父皇说味道奇特,虽然不一定比得上江姑娘做出来的,但也别有一番风味,特地让我给你试一下。”
酒水已经倒好,另一杯酒放在了“尉迟渊”面前。
若是正常送礼物,这杯酒根本不需要当面喝下,这种行为更像是赐毒。
但这种情况应当不会现在发生才对,皇上如果想要杀了他们,怎么也应该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而不是在江栀受到了冤枉,并且被从京兆府尹那里接回来的时候。
难道是因为想要让尉迟嘉亲自送他们上路,以此确认尉迟嘉已经跟他们恩断义绝?
但尉迟嘉也只是在太子被关在东宫反省的时候,被重用了一段时间而已,现在太子重新回到众人面前,他也又再一次被人遗忘,皇上有必要这么做吗?
“尉迟渊”思索了许多,尉迟嘉已经仰头将那杯酒喝下,望过来的眼神正直平稳,是在告诉他这杯酒没有问题。/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他只好也跟着仰头喝下,在入口的那一瞬间的确没有察觉异常,但总觉得……
“今天我来这里就只有这一件事,替我向江姑娘问好,不打扰你们休息,我先走了。”
等到尉迟嘉离开,“尉迟渊”转身往江栀的房间去,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忽然感觉浑身发热,身形有些不稳,转动轮椅的动作都开始失去了力道,整个人差一点摔了下去。
那杯酒果然有问题,而且酒中下的不是毒药,而是……
在大牢中虽然吃的好,但江栀睡得不是很好,毕竟时常有人过来打扰,而且有时还会有剧烈的惨叫声,所以江栀洗漱好了之后也没打算出门。
她随意批了一件轻薄的睡衣,湿润的长发还披散在身后,正在擦拭头发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跌跌撞撞的声音。
她一回头就看到有人撞开房门扑了过来,紧接着,她的身体就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时,她看到了一张白精致的脸,清俊清冷,眼尾微微上扬,抓人眼球。
“尉迟渊?”
江栀刚刚张嘴叫出他的名字,嘴就被人堵住,接下来的话流连于唇舌之间,又生生被她自己给咽了下去。?兰^兰¨文`学` ?首*发~
她的身体被迫往后,最后倒在了床铺之上,倒下去的那一刻,她后脑多了一只手,避免她的头部会受到撞击。
两人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江栀身上轻薄的衣裳被轻轻一扯,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甚至有些晃眼。
江栀失神了一会儿,但好在没有彻底沦陷,用力推了一下尉迟渊的肩膀,瞪着微微发红的眼睛:“你干什么?”
男人怜惜的按压了一下她红肿的唇瓣,声音压得很低,如同高山之上的清雪:“我们等一下再说,乖。”
这下子江栀是彻底招架不住了,她的手抱住男人的身体,一翻身又将对方压在身下,挑起他线条流畅的下巴,张嘴就咬了一口,活像是一个恶霸调戏良家妇女。
尉迟渊轻轻的笑,藏在黑发中的耳垂已经染上了绯红,他眸中光彩闪烁,却迎上江栀的目光,一错不错的。
很快,两人彻底沉沦在了夜色之中。
……
紧紧抱着身旁熟悉的人,明明是一个美梦,生生被人打散了。
江栀睁开双眼时,眉眼间都是戾气,直到有一只微微发凉的手帮她揉压眉心,轻柔的嗓音对她说:“应该是有人来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见他们,不会让他们来打扰你的。”
江栀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自家的小美人,温柔又贴心,简直像是抱住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这辈子都不想撒手。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抱着对方劲瘦的腰,整个人都埋在他的胸膛上,像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声音也是闷闷的:“我不,好久没有感受到你在我身边的感觉了,你才刚刚回来,一回来就欺负我,这么快就又要走了。”
尉迟渊眼角微微弯起,含着无奈的笑意:“真是会颠倒黑白,昨天晚上到底是谁欺负谁?更何况我现在什么时候说要走了?我只是去应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