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鸿笑了两声:“这也有些道理,看样子你的性格还是很对我的胃口的,说起来,我也有段时间没见过尉迟渊了,好歹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等下次有时间来我的公主府,我设宴款待一下你们。`幻-想?姬/ `追?醉?歆/漳?踕-”
“好啊。”江栀直接答应下来。
明鸿高兴了,冲她摆摆手:“我要买的东西已经买完了,你继续接着逛吧,请帖过两天我会找人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鸿在这方面还挺上心,第二天就找人送了请帖过来,两天后,江栀就带着“尉迟渊”进入公主府。
明鸿还亲自过来迎接他们,视线在江栀身上短暂的停留了片刻之后,就落到了尉迟渊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爱慕之意,但……
“你果然还是同往年一样,若不是我们结合不太合适,我当初也会尽可能为自己努力一把,谁知能够跟你共度一生的竟然是这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
她说到这里还笑了一声,听不出到底是嘲讽还是平常:“江家还真是成就了一番好姻缘,只是太蠢了,若不是他们非要找一个挡箭牌推过去,他们也不会落得这么个家破人亡的地步。”
江栀嘴角抽搐了一下。¢萝-拉^小\税? ·耕·辛-最¨哙`
不愧是身份尊贵,且享尽宠爱的公主殿下,什么大胆的话都敢说。
“尉迟渊”你就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神色淡然:“殿下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明鸿随意摆摆手:“这方面你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实在是太正经了,好吧,我们就不要继续站在门口说这些了,先进去落座吧,我给你们准备了非常丰盛的晚餐!”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鸿好像对他们格外好奇,吃饭过程中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观察他们,像是在看待什么新鲜物件一样。
这种眼神让江栀很努力的在忍耐情绪,她担心一个按耐不住,她就要对这位公主殿下动手了。
“怎么感觉你们之间的互动好像没有外界所传闻的那么亲密,你们真的有那么相爱吗?”明鸿突然道。
江栀撩了一下眼皮子:“殿下,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更何况这也不是在我们自己家无缘无故过分亲密是图什么?图没有观众吗?”
“你这张嘴好像格外的牙尖嘴利。”明鸿眯着眼睛说。
江栀皮笑肉不笑:“多谢殿下夸奖。!精\武-小!说*王~ ′首?发\”
明鸿像是被气笑了,身体放松的靠着椅背,姿态并没有优雅,但浑身上下都是尊贵:“我之前就想说了,你的性格虽然自由而且坦荡,但有些太放纵了,你知道本公主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表现出高我一等的姿态吗?”
“你们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若是我想对你们做什么易如反掌,我可以将你们弄死之后再弄伤自己,到时我会对外说,你们不满当年的案子,对我意图不轨,到时候不会有任何人对你们的逝去感到可惜。”
她将这些话明确的说出来,好像是为了说明,她接下来就是打算这么做。
江栀暗暗翻白眼,表面上还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抓紧了“尉迟渊”的手:“夫君,我好害怕,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尉迟渊”半垂着眸:“她不过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明鸿眼尾冷锐。
“尉迟渊”这才不紧不慢的抬眸看她:“如果殿下真的有这样的意图,大可以试试,只是你应该也知道,真正的计划实行起来,是不可能达到你所说的那么完美的。”
两相对峙,明显是“尉迟渊”这边更胜一筹。
好像整个皇室之中,所有人都对尉迟渊抱有几分忌惮,真正毫无保留对峙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落入下风的状态,面前这个嚣张无度的公主殿下也是如此。
明鸿冷冷笑了一下,深邃的双眼一错不错盯着那张脸。
果然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即便在生死间徘徊了一整年,而且现在已经成为了别人口中的残废,也没有削弱任何他身上的优点。
有些人好像生来就该是得天独厚的,而且只此一人,那个人就是他。
如果他真的生在皇室,不会有任何人有跟他竞争的机会,朝局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安定。
“不愧是你,这么看来,引导江家一步步走入彻底灭亡的人,应该也是你吧?”
她的声音其实听起来非常笃定,就好像已经明确了答案。
江栀眸光一闪,“尉迟渊”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明鸿就算想要观察也观察不出一星半点的端倪来。
不过没关系,她认定了这个答案就不会更改,才不会像那些蠢货一样觉得江家是自己灭亡。
“好了,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我等下要进宫去见父皇,如果你们没有打算和我一起,那就只能先请你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