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有人向自己靠近,尉迟渊才再一次开口:“你们想要查账尽快到底是谁偷走的,似乎并没有那么艰难,我们这些人是不可能离开此地的,而他拿走金块之后,总是要找地方藏起来,这块区域就这么大,地毯式搜索总能查出来。!秒?漳.结^晓_说+徃^ ?首¢发.”
“但你不觉得这样太浪费人力物力了吗,我们没有那么多资源可以浪费,我们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仓库那边也要有人一直守着并且巡逻。”
尉迟渊眯了一下眼睛:“所以严刑拷打并且将人折磨得不成人样,这就是你们觉得的最佳方案吗?”
他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平静,却让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那人是觉得尉迟渊在威胁他,而那些只能任人鱼肉的人眼中则是多了一些情绪。
片刻后,那人笑了一声,声音和表情都跟着放松了下来:“抱歉,是我没有好好考虑,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我听说金块被偷,实在是太生气了。”
“多谢你给了我提醒,而且还提出了这么好的解决办法,接下来我会往这方面去查,以及调查你们有没有私下和别人来往,或者有没有单独离开这片区域,我还是那个话,坦白从宽,抗拒嘛……那就只能死了!”
他说完甩袖离开,很明显,他是带着怒火走的。·s·a_n,y?e?w~u/.+n¨e~t′
整个室内紧绷的氛围松散下来,那个差一点就被严刑逼供的人贪婪在地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尉迟渊在这时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觉得自己无辜被牵扯进来,所以迫不及待的拉人垫背,你以为你这种办法有意义吗?”
“当然,我能够理解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人,不过我劝你们以后最好不要这么做,只要抓不到证据,不管是你们还是他们,都奈何不了我。”
这种狂傲到了极致的声音,让不少人都发出了惊呼,有些小人还真的在这时起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些话告诉刚刚才离去的人,他们一定会遭到嘉奖。
可就像他自己所说,只要找不到证据,所有的行径都是毫无意义的。
但他真的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吗?他跟他们难道不是同样的人吗?为什么能够格外与众不同?
他们的答案只能用时间去证明,等着地毯式的搜索结束之后。
……
尉迟渊这边的计划进行得如火如荼,京城的事还胶着着,但是齐律的事已经有人流传出去了,还有长公主的皇上面前控告张国舅,现下已经让不少百姓议论纷纷。\x~i+a.n,y.u-k`s~.?c`o_m?
皇上好不容易因为战争胜利气顺了一些,最近又开始不舒服了,每天上朝做是在发脾气,说来说去,这些问题总是摆在他们面前的,也无法不了了之。
一般情况下,若是宁贵妃在一旁劝着,皇上的情绪也能稍微平息一些,可最近即便是她也见不到皇上了。
明鸿还被皇后叫进了宫。
“你独自一人在外待了三年,好不容易回来之后也不说去见见你的父皇,现在他正是心情烦闷的时候,你赶紧去多看望,关心关心他,否则他恐怕都要忘了你这个女儿了!”
明鸿不以为然,剥着橘子懒散的开口:“他眼里本来就没有我,除了太子哥哥以外,他眼里也没有太多其他的孩子,更何况那个女人去都见不到他,我去了又有什么用,说不定还会白白挨一顿骂,我才不去呢!”
“你这孩子。”皇后的声音虽然是指责的,但眼中有满是纵容宠溺。
明鸿眼珠一转,笑的乖巧坐到皇后身边:“母后,我们聊聊其他的事吧,我回到京城之后就听说那个叫江栀的闹得特别热闹,尉迟渊也跟着回来了,就是还没有机会见到他。”
“最让我意外的是,江栀在战场上立了功劳,据说父皇还要封她做郡主,但这件事突然没了下文,是因为父皇暂时腾不出时间吗?”
皇后皱眉:“我之前就提醒过你,少在皇宫提起这些,特别是那个人的名字,要是被你父皇听到了更是不开心。”
“至于郡主一事,我也有所耳闻,虽说一直没有动静,但想来应该不是假的,并且这个消息是皇上身边的太监传出来的,不过只要圣旨一天不下,就总有可能会出现转变,毕竟那个女人……”
明鸿脸上有了笑:“父皇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如果江栀那边出了什么事,恐怕就更加封不上郡主了吧。”
皇后一直纵着自己的这个女儿,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平时里都在做些什么,对她也是有一些了解的,不由警告道:“虽说他们两人不足为惧,但他们的情况毕竟复杂,你可千万别主动去惹什么麻烦,正好离他们远远的。”
明鸿不满的“啧”了一声:“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干,但前提是他们不来招惹我。”
“我不管到底谁招惹谁,你一定要把这些话牢牢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