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用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尉迟渊透过宁贵妃，看到江灵儿从她身后的屏风后走出来，眼眶发红狠狠瞪着他。
她脸上还贴着纱布，大半张脸都被盖住了，足以见得这条伤口有多长。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差吗？连江栀的一星半点都比不上？”
尉迟渊收回视线，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尉迟渊，你还记得当初真正跟你定下婚约的是我吗，她只是刚好钻了一个空子而已，如果不是她陪着你走过了最艰难的那一年，你根本不会喜欢她，这一切原本应该是我的！”
江灵儿激动之下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
尉迟渊听完只有一声轻笑：“我并不知道当初跟我定下婚约的到底是谁，我只知道我当初应聘的人是谁，陪我同生共死的人又是谁。”
“你所说的那些假设，根本就不成立，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经历，所以才造就了这样的我，也造就了那样的她，更何况如果不是有今天，如果不是被太子赶出东宫，你真的会后悔当初没有嫁给我吗？”
江灵儿狠狠一窒，迎着尉迟渊的双眼说不出话来。
她是非常遗憾，但只是遗憾齐王府发生了那样的事，否则她就会成为未来的齐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