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江灵儿来说,就算得不到尉迟渊,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和江栀幸福一生,能将江栀挤下去最好,若是不行,便让她和他们同归于尽!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江父拍桌大喝:“你要为了一己私欲害了我们整个江家吗!”
江灵儿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爹爹,你做任何决策的时候,有考虑过我们吗?”
看着这个冷漠的人,江父感受到了巨大的陌生感。?k*s·y/x\s^w′.*c!o*m_
他在知道江灵儿陷害江栀的时候就震惊过,还有她想要顶替江栀嫁给尉迟渊时,但他那时并没有多想,毕竟在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时候,肯定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有一天会做得这么绝,打算拿整个江家去赌。
“所以……”江父的声音颤了颤,这才勉强说下去:“我辞官的折子并没有送到皇上跟前,是吗?”
“是。”
从头到尾只有江父一个人以为可以脱离争乱,江灵儿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其实根本走不了。
……
尉迟渊和江栀在回家的路上,江栀就提及了自己记忆中的事,并且表达了困惑:“即便是到了现在重提此事,好像也让江灵儿感受到了一些恐慌,我真的很好奇那个人的身份到底是谁。,墈^书^君~ +毋.错?内?容/”
“从背影上来看是一名女性,年龄大概也很我们差不多。”
之前对于李云梦的态度,是因为两家的关系,再加上偷盗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江灵儿选择了隐瞒,但也绝不会因此会害怕。
尉迟渊闻言也思索了一下,但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罢了,这件事如果未来不会再有任何人提起,我们现在苦思冥想也没有任何意义,若未来因为这件事对我们造成一定的伤害,那我们也有机会来查明真相。”
江栀点头。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立刻被人当成了话柄,因为第二天,尉迟渊就被带到后宫,带到宁贵妃面前了。
“渊儿,我听闻你们昨天在江家大闹了一场,虽然我知道江栀现在和江家的关系不好,但那毕竟是她的家,丞相是他的亲生父亲,灵儿又是她的亲生姐姐,他们之间终究是没有血海深仇的,有些事实在没必要做的这么绝。”
尉迟渊面无表情:“虽然我不知道江灵儿是如何告诉你的,但这件事我并不觉得是江栀的错情况到底如何,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不介意仔细调查一番。!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
宁贵妃皱眉不赞同:“江栀若是不懂事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这么不懂事,名声对你来说就这么不重要吗?现在你们本就饱受争议,难道你还要江栀被冠上伤害姐姐的罪名吗,这可是要跟她一辈子的!”
她说到这里,声音稍缓了一些:“灵儿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也并没有要责怪江栀的意思,只是江栀下手太狠,直接毁了她的脸,这让她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在人前露面了,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我看不如你把人娶回家,也是一桩美事。”
今天站在这里,听到这些说词,早就已经在尉迟渊的预料之中了,因此他神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平静深沉的双眼,没有丝毫波澜。
宁贵妃挑了一下眼尾,虽然一直都是温柔优雅的形象,但也并不代表她没有半分威严:“你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尉迟渊的声音沉稳落地:“我并不认为是个男人都一定要有三妻四妾,更何况我父亲就只有我母亲一人,他们夫妻和睦顺遂,我既然已经找到相守一生的人,那么就该给她这样的安稳。”
“放肆!”宁贵妃低声呵斥:“你们做出伤了灵儿的事,竟然还敢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你……”
“贵妃娘娘,若是要负责,我有的是办法能让她后半辈子一切无忧,但前提是她不会肆意妄为。”
宁贵妃脸上逐渐呈现出怒火来:“既如此,那便要追究江栀的责任了,她可是无故伤害亲生姐姐,大闹丞相府!”
“若娘娘执意如此,我无话可说,但在这之前是不是也要追究一下江灵儿污蔑自己的妹妹,并且在我和江栀的婚礼上明目张胆的算计我们?”
“你!”
宁贵妃拍桌而起,直视尉迟渊冷厉的眸子,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刃直指她的眉间,让她感觉只要再往前一步,那把刀便会贯穿她的大脑。
事实上,这种场景在现实中的确发生过,只是那时做到这些的不是尉迟渊,而是他父亲!
宁贵妃大口喘息了一下,用尽浑身的力气压制情绪,重新坐了回去:“也就是说,你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娶灵儿,是吗?”
“是。”
“江栀在你眼里就那么好?”
“这天下,我只要她一人!”
尉迟渊声音坚定果决,重重落地,砸出沉重的声响。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