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太子非要说和他们一起逛,并且带着他们去最好的酒楼吃了饭,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和尉迟渊闲聊着,好像他们之间没有半分仇怨,如同兄弟手足一般。\比/奇\中/闻¨网` `冕.沸?岳?黩!
尉迟渊的态度一直很冷淡,虽然没有完全让太子的话落在地上,但回应很少,相较于他的言语,他对江栀细致入微的体贴简直不像是他本人。
从坐下吃饭开始,他就在帮江栀盛汤倒茶,夹了鱼肉还会帮她挑了刺,再放进她的盘子里。
江栀在这样的状态也是适应良好,足以见得,他们平日里就是这么相处的。
这也导致对面的太子和江灵儿就好像是不存在的背景板一样。
两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只是匆匆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江栀终于笑了出来,差点收不住,依靠在尉迟渊身上笑得浑身发抖。
尉迟渊都怕她摔下去,一手圈着她的腰,也被感染得脸上有了点笑意:“好了好了,你都已经笑了这么久了。”
揉了一下湿润的眼眶,江栀还没缓过来:“他们两人的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特别是那位太子,估计是知道我们的行踪,想来个下马威,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你做了什么,导致手段看起来那么幼稚。?y.k*r_s?o~f-t¢..c~o!m+”
“而且我那个便宜姐姐对你的态度也挺有意思的,我难得看到她那么安静的样子,像是生怕在谁面前出了错似的。”
说到这里,江栀眯起危险的双眼往前凑了凑,盯着尉迟渊不放:“是不是她对某人念念不忘,所以放不开手脚呀?”
尉迟渊满心无奈。
他其实都没有关注过江灵儿是什么反应,也懒得理会太子,刚才的注意力完全都在江栀一个人身上,他不信她没有感觉到,所以这回估计又是故意借题发挥。
“直接说吧,你想做什么?”
看尉迟渊坦然的准备接受不平等条约的样子,江栀丝毫不介意被戳穿了小心思,变本加厉的将身体整个压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今天我要在上面,我更喜欢这个姿势。”
尉迟渊整个人爆红,慌乱的扫视着这个房间,并且低声道:“你……青天白日的,而且我们还在外面,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江栀窝在他身上耍赖:“就算还是在外面,现在也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我这么小声的跟你说话,就算隔墙有耳他们也听不到,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的,我们可以单独相处的时候,我晚上再跟你说一遍。^精~武.晓?说*网· ·已!发_布¢蕞`新-章*洁`”
说到这里,她还不满的撅起嘴:“自从上次之后你都不乐意让我了,你是不是不爱了,你现在什么都有了,是不是打算一脚把我踢开,不打算疼我了吗?”
“你……”尉迟渊按压了一下跳动的太阳穴:“又颠倒黑白的胡说什么,你什么要求我没有应你?”
“那也就是说你答应了?”江栀眼睛闪闪发光。
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之后,尉迟渊叹了口气,眼睫颤抖了一下,也忍不住眼尾的羞涩,但他还是小声的开了口:“不都是一样的吗,你为什么要在那什么……”
江栀张嘴就咬住他红透了的是耳垂,声音也跟着有点含糊不清了:“因为那样可以看到你的脸,你肯定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有多美。”
这句话成功让尉迟渊从头红到了脚,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了,偏偏江栀还在旁边喋喋不休,最后他只能把她的嘴给捂嘴,并且强行把人带过去了。
至于最后江栀到底是否如意了,那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有人欢喜有人忧。
太子和江灵儿回到东宫之后,两人共处一室,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太子的脸色明显不太好,而江灵儿则是有些恍惚。
阿月并没有随他们一起出门,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必定有矛盾,不管到底谁对谁错,也不可能让太子认错。
外界是说太子把江灵儿捧在手心里宠着,可身份地位决定了一切。
阿月只好主动站出来说:“殿下,太子妃之前亲自去接了清晨的露水,就为了您过来时用这些露水给您泡茶喝,您尝一尝。”
太子这才有了动作,将茶杯端起,却并没有喝下去:“辛苦太子妃了,本宫还以为太子妃现如今的心思已经不在本宫身上了。”
太子格外偏爱江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