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儿没有回应。′墈?书·屋_ ·哽*欣^醉-全¨
她觉得尉迟渊是做得到的。
就像当初没有任何人觉得他能够活着回来一样,可是他现在回来了,还让皇上不得不赦免了他的罪。
虽然让那个最尊贵的人承认自己的错误比登天还要难,如果有万一呢?
他现在的出现就已经如同奇迹一般,再创下另一个奇迹,难道不可能吗?
更何况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后悔过很多次了,无数次的在想,如果曾经能够勇敢一点,绝不是现在这个结果,她不想再放弃了。
但她并没有直白的说出来,只是深吸一口气,眼中坚决。
……
今天晚上注定会是许多人的不眠之夜,但是尉迟渊和江栀却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尉迟川他们也都到了。
他们也和尉迟渊一样现在都是普通平民,虽然帮不了尉迟渊太多的忙,但是继续做生意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出去逛一圈,各个茶楼饭馆说书的人都在讲述尉迟渊的事迹,当然也少不了尉迟渊和江栀之间的爱情,通过他们的艺术加工之后,被传的神乎其神,江栀自己听了都觉得牙疼。~墈^书~屋\ ?勉+废′粤′黩^
“这些人不愧是说书的,若是让他们去做其他的反而可惜了。”江栀撇嘴评价。
尉迟渊闻言只有淡笑,帮江栀夹了菜。
时隔一年重新回到京城,身上的罪名也被赦免,可尉迟渊没有一点变化,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而他们自从回来之后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安安心心住在江栀买下的宅子里,等到皇上送给他们的宅子,处理好了之后,又低调的搬进去,连下人都没买几个。
而他们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全都在皇上和太子的注视之下。
太子忍不住道:“父皇,会不会他只是受不了那边贫寒之苦,所以才想方设法回到京城,但并没有打算为整个齐王府平反?”
皇上眼睛一抬:“你觉得以他的性子,他真的不在乎吗?”
他不相信一年的时间能够磨平尉迟渊身上所有的棱角,他一向是个宁文玉碎不败瓦全的性子,现如今的所有安分,不过只是幌子而已。
“可是……”
“先继续盯着他,就算再有本事,他终究只是孤身一人,若是敢乱来,总有借口能够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鑫!丸`夲\榊`栈* ,已¨发′布?罪·辛¢章`踕?”
皇上狠戾的眸子一闪,又对太子说:“你这段时间你最好别做出会被他抓住把柄的事,别怪朕没提醒你。”
太子心脏狠狠一颤,赶紧低头答应,匆匆忙忙回到东宫之后,立刻叫来自己的心腹:“我们名下的那些店铺,这段时间让他们低调一些,实在不行,干脆关门算了。”
心腹一呆:“怎么了?”
太子烦躁的“啧”了一声:“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按照我说的去办,要是办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是!”
吩咐过后,他又叫来其他的下人:“这段时间太子妃情形如何?”
“太子妃大多待在自己的寝殿,几乎没有出门。”
太子眯了一下眼睛:“去告诉太子妃,今日我有时间,可以陪她出门逛逛。”
……
江栀正在跟尉迟渊炫耀自己的成果,也就是京城中那几家特殊的首饰成衣铺子,她拿着账本,笑得像是只偷了腥的猫,在尉迟渊面前晃来晃去:“收入不错吧?”
尉迟渊纵容的笑:“你的店铺当然是最好的,即便不用看我也知道,更何况你这些店铺早就已经声名在外了,只是别人不知道老板到底是谁罢了。”
江栀“哼哼”笑了两声,正想要再开口说话时,忽然听到了有人跟他们打招呼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非常的熟悉,来源于太子。
不过令人意外的应该是,跟在太子身后的江灵儿。
“你们两人的感情还真是好,特地带江栀来这里购买首饰的吗?”太子问尉迟渊。
尉迟渊随意答:“随便看看。”
太子轻笑:“最近这几家店的生意特别火热,受许多人喜爱,但是相对来说也更贵一些,你刚刚回京城,手上恐怕没有太多积蓄,需要帮忙吗?”
听起来好像是友善的说法,但实际上是故意在戳尉迟渊的痛处,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说自己没钱,没有办法给她买华美的首饰,还要从另外一个人那里借钱。
江栀一听眉目就冷了下来,结了一层寒霜,但下一秒手就被尉迟渊握住。
在尉迟渊开口说话之前,江栀满眼深情的垂眸看他:“我早就说了,这些身外之物我都不放在心上,我们之前那一路上吃糠咽菜都来了,怎么可能还会在意这些呢?如果不是你想让我回到京城来了,我甚至都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