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知道京城的水有多深,更何况你以为查清楚这些,不需要耗费人力物力和时间了吗?你要知道这段时间你会发生其他的差错吗?”
“今日皇上若是愿意看在我们一家的面子上,暂且将这件事压下,也就罢了,偏偏你当着他的面说,一定要查清真相,到时如果出了意外,下达的罪责必定是翻倍的,你就这么想拉着我们全家人一起去死?”
“所以即便这件事与我无关,我没有做过任何欺骗皇上欺骗大众的事,我也要把这口脏水咽下去?爹,你就是想要这样教导我,让我弃真相于不顾吗?你也不在乎我有没有被人冤枉?”
她一边说着一边后退,脸上布满了失望与难过,然后哭着跑开,没有留给江父反应的时间。*x-i,n_x¨s¨c+m,s^.¢c\o′m\
回到自己的院子,江栀脸上就没了表情,更是没有一滴泪痕,眼中蓄起的泪水也逐渐褪去。
呵,不就是演戏嘛,整得像是谁不会一样。
那现在看来那批酒的事还真是他们自导自演,不过皇上应该是完全不知情的,毕竟是九五之尊,不可能跟着他们胡闹。
她要是不做点什么,还真当她是可以随意揉捏的!
江栀眯了一下眼睛,心中已经有了计较。?a.b\c_w+x·w+..c¢o_m*
江栀就这样被关了几天,期间也没有任何人照顾,只有日常的饭菜被送进来。
但是在丞相府之外,也就是在京城,有一些变化在悄悄发生,比如京城突然多了几家店,专门售卖成衣和首饰,他们的品相设计独出一格,第一时间席卷众多权贵。
几天后,江父带着江灵儿过来了一趟,两人脸上都有几分疲惫,江父则是多了一分不悦。
江灵儿轻轻叹息,低声对江栀说:“这些时日,爹爹和皇上的人都在积极调查,可那些酒毕竟是放在户部的,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构陷,那人也不容小觑,不是能轻易查出来的。”
“妹妹,这短时间内想要靠真相说话,恐怕有些难,我和爹爹商议了一下,接下来只能委屈你一段时间,但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江栀紧紧抿着唇,声音艰难:“所以你们要做什么?”
“你别怕,我会和爹爹努力向皇上求情,暂且只是将你禁足在府里,只是需要你将那些酒的制作方式,还有配方告诉我们,我们再派人重新做一批出来,这一次一定会找人严加把守,只要这一次能够成功,一切麻烦都能迎刃而解。,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江栀犹豫的看着她:“真的吗?”
江灵儿柔柔微笑,眼中好像是真切的关心:“当然是真的了,说好了会护着你,我们怎么可能会向你撒谎呢?”
江栀低下头,两只手交握在一起。
江父有些不耐烦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不愿意把配方和这个方式交给我们,是因为不信任我们对吗?”
“我就知道你还在为那一年的事不高兴,但你别忘了,你从小做了多少大逆不道的事,哪一次不是你姐姐帮你求情,哪一次不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放过了你,如果我们真的想置你于死地根本活不到现在!”
江灵儿眉头一动,赶紧道:“爹,我知道你还在为妹妹的事着急,但也不要说出这些话来,她现在心里不好受,只会更加难过的。”
江栀在这时抽泣了一下:“爹爹怪我一直惦记着那一年的事,可爹爹不也同样如此,你们从来都没有想要替我调查真相,即便我反反复复的告诉你们,我没有做过。”
“你还在说这种话!”江父愤怒。
江灵儿立刻想要缓解这个局面,江栀抬起头:“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从来都不相信我到底做了什么没做什么,这一次也是迫不及待的在皇上面前想要定下我的罪责,你不在乎真相。”
“我不可能任由他们给我泼脏水,你们说的这个办法我早就已经想到了,正好我和赵铭有一些交情,那天从宫里回来,我就给他送了信,把配方和制作方式已经全部交给他,他的工厂应该已经在加速工作了。”
“你说什么?!”江拍桌而起。
“我已经反复跟他强调过,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等到那些酒可以面试,我也就有了清白,而且在这种重大的事情上,爹爹和姐姐其实也应该避嫌才是。”
“你给我住嘴!”
江父大步上前,眼看着又想动手,而江灵儿站在一旁一动不动,根本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站出来维护江栀。
这一次江栀没有要躲开,而是在他手挥上来时挡了一下。
“明明是一样的办法,而且我也替家中考虑过了,爹爹还要跟我生气吗?”江栀定定的看着他。
江父呼吸一窒,总觉得江栀眼神中好像蕴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
不可能,肯定只是错觉!
可即便心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