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还挺骄傲的？”
尉迟渊轻笑了声，只是眼中的冰雪并未融化，声音也是冷凉的：“他派来刺杀的人虽然一直没有成功过，但我们这一路上都很安分，他也知道我这辈子应该再也站不起来，又已经被发配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所以他早就已经不会再派人一直盯着我了。”
更何况如果背后还有人一直在盯着他们，他们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肯定还是有什么被他们忽略掉，比如……
“是刘如雪。”江栀笃定的开口：“她这一路上知道态度和我们相关的信息了，肯定很笃定那些生意背后的老板是我，而且他也不需要给出证据，只需要告诉皇上那些酒是我酿造的酒行了。”
尉迟渊点头：“是我忽略掉了这一点，如果我早点想到……”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些想要陷害我们的人。”
她握紧了尉迟渊的手，声音低了一些：“现在我们应该考虑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他觉得我们对他有一定的威胁了，是不是要对我们痛下杀手了？”
尉迟渊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