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宋永满头大汗的出现在尉迟渊和江栀面前,一开口便是:“世子,世子妃,此地县令现在正在接受调查中,听说是和我们相关的!”
尉迟渊眉心一皱:“说来听听?”
“是我手底下的人无意中给我说了这些消息,而且有官府的人朝着我们的铺子去了,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让他们注意千万不要胡言乱语,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或许还有更麻烦的事在等着我们。/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所说的事,尉迟川突然夺门而入,冲着他们大喊:“小叔,婶婶,外面来人了,我看着像是兵部的人!”
尉迟渊和江栀对视一眼,一同往外走,刚刚走到院子里,就被一群鱼贯而入的官兵团团包围。
为首的人向尉迟渊行礼:“世子,许久不见。”
他看清尉迟渊的模样后,笑了一声,意义不明:“不愧是世子大人,即便落到此等地步,状态也和在京城时并无二样,也难怪到了这里都能把生意做得那般红火。”
“大人,若你说的是镇子上的那些店铺,那些店铺与世子无关,全都是我在经营,只需要调查了解一番就会知道,我才是那些铺子的老板。-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宋永立刻站出来。
后者只是笑:“宋公子,我对你有些了解,也知道你出身商贾之家,可能力是一回事,其他的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相信以你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将生意做得这么红火的,总是需要有人支撑才对。”
“更何况到底是你还是世子,其实都没有那么重要,你们现在是戴罪之身,可不是让你们来这天跟皇帝远的地方享福的。”
最后那句话才是关键所在。
宋永脸色沉了沉,看向尉迟渊。
“那么按照大人的意思,你们是要怎么做?”尉迟渊开口。
后者装作模样的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可惜你们太过于放肆,让这些消息被皇城的人知道了。”
“接下来我们要关停所有的铺子,彻查你们手底下的所有人,更详细一些的决策,还要等上面的人给了答复之后,我们再安排,只是需要提前告知你们,到时你们一定要配合才是。”
江栀在这时笑了一声:“按照你的这些说法,我们做生意的那些钱是不是到了最后也要被你们回收回去?”
“世子妃,这些我也不敢妄言,我只是听从安排罢了,若是你们有任何异议,可以向上面的人汇报。·x!j?w/x`s.w!./c\o.m`”
如若他们有能力向上面的人汇报,他们现在根本就不会在此地受苦。
不过有一点让尉迟渊和江栀松了口气,现在被查出来的只是生意上的一些事而已,并没有让他们发现江栀拿出来的那些种子,以及已经正在准备投入生产的水稻。
也还好他们将这些隐藏了起来。
仅仅只是一些铺子而已,那位知道了都容不下,若是发现他们有这般惊世骇俗之举,恐怕会尽快找个由头,将他们杀之而后快。
尉迟渊眼中的杀气一晃而过:“都已经到了这般田地,我们若是不配合,只会有了杀身之祸,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没什么事的话请出去吧,此处都是一些从未见过世面的村民,你们带着这么一大批官兵,会吓到他们。”
站在他们面前的人和尉迟渊可以说是旧拾,他对尉迟渊也是有一些了解的,所以此时听到有些话有点意外,他又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看样子,这一路上的苦是没有白吃的。
他笑了一下:“世子说得是,不过我还是要留下一些人盯着你们,若是你们暗中逃跑或是做了不合适的事,我也会有麻烦,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你们别太过分了,既然上面的人还没有下达最后的判决,你们凭什么盯着我们不放!”尉迟川愤怒出声。
那人表情都没有松动一分,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恕我直言,你们现在依旧是罪犯,我盯着你们的一举一动,并不算是触犯到了你们的任何权利,希望你们能够牢牢记住这些。”
“你……”
宋永赶忙拉住激动的尉迟川。
那人笑意更深,抬了一下手,大量的官兵虽然离开了院子,但留下了两个一左一右站在尉迟渊家大门口,神色凛然,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好了,那我接下来就不打扰你们了,也希望上面的人能够念及一下旧情,不要对你们下达太严重的指令。”
他差点把小人得志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一行人离开后,江栀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我得罪过太多人了,而且不是至尊之位上的皇上,就是坐镇东宫的太子,只要是站在他们那边的人都会对我存在一定的敌意。”
江栀嘴角抽搐了一下:“为什么觉得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