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渊又被叫到县衙去了,还是和那位兵部侍郎有关,而且说明了只见尉迟渊一个,因此江栀被留在家里了。-微,趣+暁.说, ?首+发.
江栀虽然不放心,但他们就算想要算计尉迟渊,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做这些事,于是便在家里静静等着。
刚好近段时间江栀准备该麻辣烫之类的小吃里面加菜,才让村民们去小溪小河里弄了不少小虾过来。
她在折腾这些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提醒说这些东西不能吃,江栀这才知道他们都不会吃虾和螃蟹之类的,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些吃食。
不过这一次她是打算弄点虾滑。
正在家里打虾滑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刚好江栀就在院子里腾不出手来,就直接让人推门进来,谁知对方走进来之后不发一言,她这才抬头看过去,发现对方一直注视着她手上的东西。
这人一看就身份不凡,穿着就算再低调,身上的料子还有线条都是无法忽略的,腰间挂着一只翡翠碧玉,一看就是最顶级的那种。
特别是注意到他的脸之后,江栀总觉得有些熟悉,可又说不上来这种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
“你谁啊?”
后者顿了顿,即便勾起了一点淡淡的微笑,可也掩不住他满脸阴沉的气息:“江姑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在京城应该也是见过几次的,这就认不出我了吗?”
江栀眨了眨眼睛,不以为意:“如果我要将我这辈子见过的所有人都牢牢的记下,我这脑子里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优+品*小-税~旺* ′追?蕞?新+璋-洁,”
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反而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如此,毕竟只有江姑娘才做得出这些前所未闻的东西,看来我今日运气不错,要目睹又一个即将风靡全国的吃食出世了。”
这话江栀都听不出到底是夸还是贬,毕竟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感觉,而且有点太自来熟了。
江栀手指一动,手中那把刀最尖锐的方向指向了这个男人。
当然,她并没有贸然行动,只是维持着这个警惕的姿势:“我觉得你还是先做个自我介绍比较好,否则……”
话还没说完,对面人毫无预兆的动了手,手掌直冲她的命门而来。
江栀迅速躲过,手中的刀毫不留情的挥舞过去,被对方的手臂挡了一下,他快速后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江栀没有任何停留,再一次上前,却听到对方的一声质问:“你真的是江栀?”
似乎是询问,但对方眸光灼灼,像是要剖开江栀的身体,看清她的灵魂。/优_品?暁`税-徃~ /追¢嶵·歆¢蟑_节^
这是个认识江栀,且有一定了解的人!
江栀眸子一厉,另一只手伸到身后,从空间中拿出了一把更加尖锐的刀,身如闪电,一招一式中充满着骇人杀气。
这人最开始还能应对,但到了后面开始步入下风,脸上的神情也逐渐凝重起来,一时不查,江栀的刀已经划过他的脸色,脸上多了一道血痕,还有散落的断发。
“你现在就算是想要杀人灭口也晚了,如果我死在这里,我敢保证,你和尉迟渊还有整个齐王府都要给我陪葬!”
他慌乱间说出这些话来,可是江栀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他只能继续:“我是皇上的亲生弟弟,更是尉迟渊的小叔,尉迟筠!”
那把刀停滞在空中,距离他的额头只有半寸的距离。
他暗暗吐出一口气,看着江栀的眼神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对江栀其实并不了解,只是后来发现了她得天独厚的本事,有意想要拉拢她,但她给予的惊喜越来越多,现在甚至有可能会成为扳倒东宫的最好人选,他才去调查了江栀的生平。
丞相府妾室生的女儿,还没等她长大便已经去世,在家受人忽略,年幼时病了三天三夜没人发现,距离死亡临门一脚时,这才被下人注意到。
她一直被困在闺阁之内,如果说这些特殊的想法只是因为她天生独特,那么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武功又是因何而来?
他也是武将出身,看得出这天下恐怕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若不是从小学习,再加上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天赋,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你到底是谁,冒充江栀的身份意欲何为?”尉迟筠沉着脸低声呵斥。
江栀收了刀,脸上没有半分慌张,反而有些烦躁:“端王殿下,你莫名其妙跑来找我,而且一言不合就动手,似乎没有资格质问我这些。”
“呵,胆子倒是大,不过也对,若是胆子太小,也不敢做出冒名顶替一事。”
尉迟筠的双眼越发森冷:“是江栀本人不愿意流放,所以整个丞相府才做了这么一出狸猫换太子?这可是欺君之罪,理应当斩!”
江栀不屑的笑:“你这话估计也只能唬住三岁小孩,他们如果不希望我跟着尉迟渊流放,有的是办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