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品了一口茶:“原来你还不知道?那个目睹了尉迟渊杀人的于柔,也不是个心理十分强大的人,我稍微用了一些致幻的药粉,就足以让她心神崩溃,做几场梦就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在众人面前说漏了嘴。¢x_i¨a¢o+s!h~u\o,w`a!n!b_e?n¢..c,o-m′”
“不仅如此,还有你们仓库发生大火,在仓库中受了伤的那个老人家,他儿子也是心狠手辣的,收了别人的一大笔银子,给他父亲买的药是有致命效果的,还好世子大人早就安排人盯着,猜到了会有这种可能性,让我随时待命,这才没能让他们得逞。”
说完这些,他放下茶杯,眼含深意的看着尉迟渊:“不愧是战无不胜的齐王世子。”
“不,我和我父亲都有失败的时候,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现在,只是前者从未有过太严苛的情况,也将大多数跟随着我们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带了回来,但是后者却让我们万劫不复。”
尉迟渊似乎对于别人说他的战无不胜,有些抵触。
大夫顿了顿,垂下头去不语。
江栀暗暗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坐下:“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在我们这里翻了船,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
尉迟渊情绪缓和了一些,点头应声:“端王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的,接下来恐怕会对我们进行报复,不过我已经想好怎么做了。.比~奇·中+蚊~徃~ ~首_发/”
江栀此时有一种只觉得,觉得他的计划,和曲闻的事有关。
大夫也看出接下来的事不是自己能够插手的,自觉的准备离开,只是临走前跟他们说:“我已经收到我们村长和大人的回信了,他们会亲自过来,你们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吧。”
尉迟渊颔首。
等他走后,尉迟渊拿出一封信给江栀:“这是我朋友前几天送来的,上面大致说明了曲闻他们一家的情况。”
江栀仔细看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
“觉得不对劲?”尉迟渊适当出声。
江栀应了一声:“从他们家的日常相处上来看,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一家和睦幸福美满,但问题就在于曲闻出生之前。”
“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就和他父亲一起到了当地上任,但他母亲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特别是怀胎七个月之后,甚至已经卧床不起了,虽然没有明确的大夫诊治的经过,但这种情况下这个孩子恐怕是生不出来的,而且……”
而且曲闻的母亲在即将临盆前的一个月,说是要为自己和孩子祈福,特地去了一座寺庙住下,曲闻便是在那里降生。!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
这件事如同奇迹一般,曲闻不仅健康的出生了,她母亲的身体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休养了近一年之后竟然也恢复过来。
当地还有不少民众都觉得那座寺庙有神奇的力量,这也导致后来有许多人都会去求取姻缘生子。
“你看到这些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尉迟渊又问。
江栀迟疑了一下:“曲闻母亲是怀胎七个月之后,开始闭门不出,如果一直到她临盆,再也没有任何人见过她的孕肚,那么曲闻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就有待考究了。”
“没错,这些细节方面我朋友会继续调查,只是如果曲闻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他们又要隐瞒曲闻的真实身份,之后就遭遇了那么大的劫难,这件事就复杂许多了。”
江栀吸了一口气,盯着手中的纸,扯了扯头发。
好烧脑。
看到她在抱怨了,尉迟渊神色柔和了一些,从她手中将那张纸抽了出来,放在蜡烛上将其点燃。
“这些事你都不用管了,交给我就好,你需要做的就是将生意做得越大越好,你可是自己说过的,会让我毫无后顾之忧,缺什么都可以,绝不会让我缺钱。”
“小瞧我是吧?”江栀顿时不爽了,觉得尉迟渊像是在挑衅自己。
尉迟渊无奈:“当然不是。”
“你最好不是!”
江栀眉眼飞扬,片刻后又道:“等这次的事解决之后,我就要准备给你进行下一阶段的治疗了。”
尉迟渊神色凝重起来,轻轻点头。
……
县衙内,兵部侍郎微微弯腰站在一闪屏风前,屏风上倒映着一个人的影子。
对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手中随意把玩着一只茶杯,声音威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那位皇兄如果知道他们现在的状态,必定会后悔当初没有直接硬下心肠来杀了他们。”
“这个尉迟渊实在是太难对了,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接下来想再做什么恐怕也非常困难,我们要不还是……”
“京城的消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咱们那位东宫太子,最近可是盯上了刘如雪,说到底还是因为她手上的配方,那可是如同摇钱树一般的存在,他都在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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