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关部份通稿,”
指尖在屏幕上圈出欧盟总部的坐标,“标题就叫《当欧洲还在争论标准时,华国企业已用数据说话》,配图用金边实验室里那株混种苗——它的基因序列里,可没什么‘欧美专利’的痕迹。”
公关部刚把通稿出,欧洲区的加密线路就亮了红灯。
梵尔赛ceo的越洋电话带着法语特有的傲慢:“汪董,您的通稿很精彩,但欧盟议会明天就会投票通过新法案,所有采用非欧洲标准的香料将被加征3o惩罚性关税。”
我把玩着桌上的青铜香料秤,这是从威尼斯古董市场拍来的,秤砣上的家族纹章早已被岁月磨平。
“惩罚性关税?”
我轻笑一声,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指令,屏幕上立刻浮现出梵尔赛近三年向华出口的数据,“贵公司去年往中国卖了12oo吨玫瑰精油,占你们亚洲市场份额的67。
告诉议会那帮老爷,从明天起,华国海关会对欧洲进口香料执行‘每批次全项检测’,检测费按市场价的三倍收取,通关时间延长至15个工作日——哦对了,就说是‘为了匹配欧盟的严谨标准’。”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落地的脆响,梵尔赛ceo的声音瞬间变调:“您这是在挑起贸易战!”
“是你们先掀的桌子。”
我突然提高声调,全息屏上的全球香料流向图剧烈闪烁,欧洲通往亚洲的红色箭头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变细,“给你半小时考虑,要么撤回对新法案的支持,要么等着看贵公司的亚洲仓库堆满过期香料。
另外,通知所有联盟企业,即日起暂停对梵尔赛的原料供应——他们不是觉得自己的标准金贵吗?那就让他们用自己的专利技术去种出玫瑰木来。”
内线电话急促响起,是非洲区经理惊慌的汇报:“汪董,坦桑尼亚有三家企业偷偷接受了梵尔赛的检测标准,想绕过我们的渠道出口欧洲!”
“断了他们的冷链通道。”
我语气冰冷,指尖在屏幕上划过那三家企业的标识,瞬间将其转为灰色,“让内罗毕的检测中心布公告,这三家的所有产品即日起不再纳入华国标准认证体系。
另外,通知肯尼亚政府,按我们之前签的备忘录,对非合规企业的原料实施暂扣——他们要是敢放行,明年的援建项目就别想再要一分钱。”
系统突然弹出联盟企业的实时投票结果,98的企业支持对华出口欧洲香料实施“集体定价权”
。
我调出定价公式,在成本栏里直接加上“3o反制关税”
:“让财务把新报价单出去,标注‘欧盟特供价’。
告诉欧洲的采购商,这不是涨价,是给他们的‘标准溢价’——想享受华国香料的品质,就得为你们的贸易壁垒买单。”
梵尔赛的电话再次打来,ceo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妥协:“汪董,我们可以劝说议会推迟投票,但贵公司必须停止对非洲市场的封锁……”
“封锁?”
我冷笑一声,将非洲检测中心的实时画面切给他看——穿着华国工装的技术员正在调试设备,屏幕上的华国标准认证标识熠熠生辉,“这叫市场选择。
现在有47家非洲企业排队申请加入华国标准体系,你们的检测站裁员名单已经排到了下个月。
想谈条件可以,先让杜邦撤回对联盟企业的诉讼,再公开承认华国标准的等效性——少一条,免谈。”
我突然挂断电话,对着耳麦厉声道:“让法务部准备好所有欧洲企业的专利交叉检索报告,特别是梵尔赛那些号称‘祖传配方’的香料,我记得其中六种成分的提取工艺,我们在三年前就申请了改进专利。
他们敢再动歪心思,就把这些报告甩给欧盟反垄断委员会——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关税法案快,还是我们的侵权诉讼快。”
屏幕上,非洲区的华国标准认证企业数量正跳到53家,红色的检测网络像血管般在撒哈拉以南的土地上蔓延。
我望着那些闪烁的光点,突然想起十年前在达累斯萨拉姆港口看到的场景——华国香料被堆在最角落的货柜里,连检验员都懒得多看一眼。
“告诉非洲团队,”
我指尖重重戳在地图上的好望角,“下周把检测船开到那里去,给所有经过的华国货轮免费检测。
让全世界都看看,华国标准的盾牌,能为同胞挡住多少明枪暗箭。”
内线电话又响了,这次是联盟秘书处的紧急通报:“汪董,有两家欧洲企业想偷偷加入我们的检测体系,愿意